八戒湊到玄奘身旁:“師父,我和老沙可是在你和師兄陷入魘魔幻境的時候,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呢。”
玄奘知道八戒這是在邀寵,摸摸八戒的頭:“是你很棒,很勇敢很有進步。”
這兩個都是幫悟空解心箍之前,撿來的徒弟,也是很有趣呢。
高老莊里給人家做女婿的八戒,流沙河里每天偷偷去吃觀音貢品的小沙寶寶,傻乎乎的別提多可愛了。
至於魘魔呀,逗徒弟玩兒的東西,不然八戒能老老實實守在旁邊。拍拍八戒的頭,笑得一臉和藹。
白骨岭外,金家大府。
一个青年男人的皮囊扣响金家府院的门。
“公子来的正好,我家大爷正等着你呢。”
面白无血的小厮,拉开门弯着腰躬身请人进来,待人进来后。
这方又关上大门带着客人穿堂前,走湖桥绕过假山花园这才算是从外面见到了屋子。
小厮退下,青年一撩前襟一甩折扇:“大爷。”
“你来了,怎么样人到哪儿了?”
一身白袍,套了一个前后小连衣,上面绣着些山河水墨之类的文艺东西,反正青年是看不懂。
“到什么地方大爷应该比我有数吧。”
青年扇着扇子,他实在弄不明白大夏天的这人依旧捂得严严实实地也不怕热昏过去。
“说是要送礼物给他们,怎么会提前通知他们礼物到达了呢?”
打开茶盏,微醺的热气打了上来,将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白色的雾气当中,看不清神色。
“快到了,要我动手了吗?”
青年也不想猜他究竟在想什么,只是问着自己该做什么。
“算时间也差不多动手吧,希望他们喜欢我的礼物。”
金明墨眯起桃花凤眼,轻轻地抿了口茶,既然他说过会让被算计的人不知道,那就一定可以,师父我们来玩游戏吧,游戏角色:孙、悟、空。
青年早已经离开,小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息了人气,金明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本该是枝繁叶茂,绿意正浓的时节。
金府中的花朵却都像是开过了季一般,凋零了下去,枝头上挂着的也只是几片泛着卷边的枯叶。
“师父,这么玩下去怕是过火。”
楼望舒一身暗红,头发高高束起抱着长剑站在一旁。
楼御月失笑摇摇头:“你觉得师公和师父谁会玩?”
“敌明我暗,师父一定赢。”
楼望舒道。
楼御月闻言摇摇头,楼望舒想的太简单了:“你算变数了吗?”
“师父算了,哪里还用你算。”扭头离去,不再搭理楼御月。
楼御月脸上是温然的笑,谁知道这是哪本西游记,唐僧疯疯癫癫的,猪八戒长得人模人样的,沙僧一张小嘴叭叭叭,说谁死就准的不得了。
算起来最正常的就是孙悟空了。
马儿铃声铛铛响,除却风声便是水流声了。
玄奘从马上下来,擦擦汗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八戒凑了过来给玄奘拿衣服扇着风:“师父,这个地方怎么那么瘆得慌,现在可是大夏天整个路上连个蝉鸣声都没有。”
在玄奘耳边道:“是不是有鬼呀。”
悟空听了这话揪住八戒后衣领:“什么鬼不鬼的,在这儿吓唬师父。”
八戒抓住衣领喘气,吐着舌头:“那也要看什么鬼能吓住咱们师父了呀。”
“是啊,大师兄师父不去吓鬼就已经算是很乖了。”
小沙宝宝接道。
悟空把八戒丢给沙僧:“你们不懂,师父我去远处找些吃食来你们在这里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