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树,赵钱树,你快看你快看,谁来了,你赶紧放弃,认输,你已经很尽力了,你也已经进了泰安宗了。”一旁的祝夜郎连连说道。
一直跪倒在地的赵钱树,这才缓缓的移过头,望向王落。
满脸污秽,脸上已经撕拉出了一道口子。
“老大,你来啦?赢了吧!肯定赢了。”赵钱树努力的笑着,但是牵动着周身的皮肉,还是疼的厉害。
“老大,对面那个人很厉害,不过你放心,等我喘口气。我在上去,揍他。赵钱树一定不会给老大丢脸的。”赵钱树说完,一声怒吼。
整个人拔地而起,右手握拳,朝着那人直奔而去。
而连脉门都没有摸到之人,怎么可能有战斗之力。
常人若是没有开脉,经常锻炼也才只能健体而已。
赵钱树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般苦?
还没等着王落的拳头挨着那人,一拳至,径直打在了赵钱树的脸上,整个人后仰倒下。
鼻子里面喷涌出血。
后仰倒地不起。
“赵钱树、、、”祝夜郎疯狂的吼道。
“你他娘的不行就认输,这一拳一拳的揍着你,迟早会出人命的,你疯了吗?”这是祝夜郎第一次如此激动,第二次爆粗口。
“落兄,你倒是快劝劝,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打死的,他怎么可能会赢,他连爬山都会喘气之人。怎么去和别人比?你快劝劝啊。”
一旁的王落沉默,一直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连你这种人,为什么都能进泰安宗。但真正的那么多有实力之人,却是被拒之门外。连基本的开脉都没有做到之人,有什么资格?我问你,有什么资格?”对面那人对着倒地不起的赵钱树说道。
紧接着便是移身而行,一脚踢在赵钱树的腰间,整个人飞出去十步远。
“裁判,裁判,蓄意谋杀,这样不合规矩。”祝夜郎激动的说道,两只手扒拉着王落,只差整个人翻身进去了。
那裁判望了一眼祝夜郎,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傻子年年有,废物今年倒是特别多,我呸、、、”
浑身已经不成模样的赵钱树,手指甲都扣进了地板缝里面,满手的鲜血,一点点的撑着坐起来,朝着王落这边笑了笑:“我了,是不会修行。到现在快二十年岁月了,也是靠着我老爹保护,现在了又是靠着我老大保护我。之前不懂事,何况那是我亲爹,也就算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我老大了,不能总是要我老大保护我啊。保护我也就算了,不能给我老大丢脸是不是。在怎么输,不能输的太难看。我,赵钱树,这辈子,总得尽尽力。”
赵钱树气喘吁吁的说完,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
王落眉头紧皱,一言不语。
赵钱树又笑了笑:“老大,对不起啊,又给你丢脸了、、、”
“废话真多!”那人说道,整个人顺势移动,如风沐草。
飘荡而轻至。
这一腿要是真受到,那么赵钱树这辈子便是再无修行可能。
之所以裁判那边没有点到即止,是因为这座场地之内有禁忌,没有任何性命危险,性命之钟还未敲响。
场地之中再次有虚影出现,大台之上的几位山主,连着几人站了起来。
“老邱,这速度!”温不愁望着说道。
试炼场之上,有一人出现,一手挡住那人的横扫腿,一手轻轻的护着赵钱树。
王落盯着身前的赵钱树,笑了笑:“行了,咱们在认个输,老大先帮你把场子找回来,别人欺负你了,老大不管,谁管。还有,你啊这次很厉害了,刮目相看,完事了老大请你吃豆腐!”
赵钱树迷瞪着双眼,终于晕了过去:“老大,我、、、”
王落抱着赵钱树,一步步的走到试炼场地之外,交给了祝夜郎:“先让泰安宗这边的大夫给看看。”
紧接着王落转身,大声问道:“这位仁兄,不知道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