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去,来回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儿。”
一道虹光自龟驮峰冲出。
留在玉虚殿里的任松乐呵呵一个劲儿的盯着秀秀看,后者虽是知晓他没有什么坏心思,但还是羞的满脸通红。
江月礼看着自己新收的嫡系弟子心里也是高兴,笑着调侃任松说道:
“几百岁的人了,还老盯着人家一个小姑娘看,害不害臊。”
任松倒是毫不介意说道:
“你也别装,心里就偷摸高兴去吧。”
“来,娃娃,老道这便教你雷法。”
萧九遥虽是也替秀秀高兴,但其内心还是实为不解,他不知晓秀秀这样一个寻常女子怎就会得到龙虎山两i为谪仙的青睐,江月礼似是看出了萧九遥的疑惑,看着秀秀在哪里学雷法的背影,说道:
“说这姑娘命好吧,被其娘亲的阴气寝室了十多年,多半光阴更是在昏睡之中渡过。说她命不好吧,如今阴气已被蕴含纯粹阳气的雷法驱除,更是拜在我龙虎山两位长仙境谪仙的门下。”
“想必你师父曾跟你提起过,修道即是修心。正是因为这姑娘断断续续的昏睡了十多年,所以才能把保持这颗干净纯粹之心,若是将其引上正道,日后定然不可限量。”
萧九遥理解了江月礼的话,其实不止修道要修心,便是讲究杀伐之气的兵修亦是要修心。若是将人心比作一块可塑造的泥巴的话,郑秀秀这颗颗世间罕见的纯粹之心,就是一块软泥巴。
这世间人没有谁生下来就是仙人,待到懂得修行之时那块“软泥巴”就会变得僵硬,需要重新塑之。而郑秀秀则是可以直接跳过这个塑造的过程,因为那颗纯粹的心本就是软的,你捏成什么样儿,它便是什么样儿。
换句话说就是,她不仅在修道修道上是一位可塑之才,若是换做兵修的话,亦是一块璞玉。
江月礼拍了拍萧九遥肩膀说道:
“你大可不必羡慕那位姑娘,你的来头儿贫道到如今还没有搞清楚。”
萧九遥满脸疑惑反问说道:
“来头?弟子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有幸遇见师父才踏上修行的路子,能有什么来头?”
江月礼笑着说道:
“你可别自称弟子了,若是非要称呼个什么才觉得舒服的话你就称自称贫道便可。倘若真的有一天知晓了你的前世,说不准儿整个龙虎山都得叫你一声师祖。”
萧九遥满脸愕然说道:
“什么前世?什么师祖?”
江月礼也知晓萧九遥看不透自己前世,解释说道:
“你可知你周身气运堪比天上仙人?只是凭借你如今这副躯壳盛不下那般气运,亦或者说是你无法将那些气运装如你的体内,无法将其随心应用起来。”
萧九遥说出了一句让江月礼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老血的话:
“知道,苍梧山住着一位朋友,曾这样提起过。不过贫道一直不知晓什么是气运。”
待人有礼如江月礼这般听到这话都想一巴掌抽死他,这就相当于你怀里抱着一座金山,还在问什么是金子。
江月礼哭笑不得解释说道:
“简而言之说这气运就是香火功德,这就好比有一座供奉你的庙,来拜的人多了,你的香火功德便多,气运便强盛,反之,气运则少,甚至是无。”
萧九遥沉思片刻之后,似乎是有些了,自嘲说道:
“贫道区区一介凡人,哪里禁受得了别人的供奉,更别说什么庙了。若真的有人供奉,那也是长安城里一些该遭千刀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