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的手指修长，修剪整齐的指甲仿佛是一点晶莹剔透的油酥。</p>

林芳：“大小姐？”</p>

我：“哎？”</p>

林芳把手从下巴移走，眯起眼睛盯着我。</p>

林芳：“您是怎么了？”</p>

我抬眼仔细地看看他的脸，松了一口气。</p>

刚才，我看到的是什么？</p>

林芳倏尔一笑。</p>

林芳：“会有点伤心。”</p>

林芳：“不好好听的话。”</p>

背后的罗恩也叹了口气。</p>

罗恩：“真是有够麻烦。”</p>

林芳：“您觉得我刚才说的有些道理吗？”</p>

哎？</p>

刚才？</p>

我懵懂地盯着林芳的面孔。</p>

手臂被人从身后牵住。</p>

罗恩：“喂，我说你啊，是不是又 ‘离析’了？”</p>

我瞥了他一眼。</p>

不，不是的。</p>

刚才分明看到……</p>

从来没有见过林芳那么阴沉的脸色。</p>

而我顺着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分明看到灰暗的墙壁上，出现了两张人的面孔。一个，是须发繁茂的耄耋老朽；另外一个，面目清秀，似乎是名花季少女。</p>

惊诧之间，我眨了眨眼，再定睛观瞧，却发现那面墙上空无一物。</p>

再看向林芳的时候，他的表情又恢复夜空般月朗风清的悠然。</p>

林芳低下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p>

林芳：“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p>

林芳：“可惜，也让人有些在意。”</p>

罗恩听了这话，拼命地在旁边摇着头，嘟囔道。</p>

罗恩：“这还算没什么大不了？”</p>

罗恩：“这么大的逻辑漏洞……”</p>

罗恩的眼光遇上林芳的视线便一下子畏缩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