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心脏捧到她的面前,却被她狠心摔碎在地。他想将他的所有都倾尽给她,只为挽她一点点的爱意,可惜终究是奢望。
她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凌霄,他为她倾尽所有,她却吝啬的分毫不愿意分给他,哪怕一丁点!
她这是在告诉他:唐元冥,我不爱你,这辈子你对我再好,也捂不暖我的心!
“出去。”
“……是。”
阿芳看着唐元冥脸上的落寞和沉痛,对盛莞莞的不满更加浓烈。
出去后,阿芳忍不住打电话给爱丽丝,对她抱怨盛莞莞的“恶行”!
唐元冥看着地上那件破碎的婚纱,将它拾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叠好,将它像宝贝一样放进盒子里收好。
接下来几天,唐元冥如前前一周一样,每天坐在餐桌前等着盛莞莞一起吃饭。
饮茶很丰富,盛莞莞却味同嚼蜡。
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但是她却没有凌霄的丝毫消息。
胎儿三个多月了,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照顾她的佣人看她眼神越来越怪异,眼底尽是鄙夷厌恶,没少甩盛莞莞脸色看。
盛莞莞不理会她们,或许正因为知道她不会在唐元冥面前抱怨,所以她们近来越发放肆。
这晚,盛莞莞在里面泡澡,佣人们就站在浴室外嚼舌根:
“这个盛小姐真不知好歹,肚子都一天天大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也就唐先生愿意惯着她。”
“你们还不知道吗,这盛小姐肚子里的野种可跟唐先生没有关系,是她跟外面的男人怀上的。”
“天啊,那唐先生还娶她?该不会是以为孩子是他的吧?
“谁知道,总之这个女人太贱了,吃唐先生的,用唐先生的,却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我看她是故意在掉唐先生的胃口。”
“要不是有这手段,就她天天摆着那张臭脸,唐先生还非娶她不可?是我们太单纯了!”
“太可恨了,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唐先生的,那唐先生以后岂不是还要养她和奸夫的孽种?”
“可不是吗,真希望她能摔一跤,把她肚子里的孽障给摔掉……”
这些女人,当她是耳聋的吗?
盛莞莞眼底尽是凌厉,她不理会她们,是懒得与她们计较,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可以任由她们欺辱。
野种?孽障?
这样的词语,已经踩到了盛莞莞的底线。
她可以容忍她们对她冷眼相待,却不能容忍她们污辱她的孩子。
盛莞莞将身子擦干,穿上了睡衣和浴袍,才不疾不徐的走出浴室。
在她踏出浴室的瞬间,佣人们才闭上了嘴,但脸上和眼底的鄙夷及厌恶却毫不隐藏。
盛莞莞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个一个的扫过,浑身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气场,就像一把把冷箭一样射向她们。
佣人不自觉地将脸上的情绪藏了藏。
盛莞莞目光犀利,语气却十分平淡,“你们走吧,我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盛小姐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赶她们走呗?
刚刚那个说盛莞莞怀的是野种的佣人小香,最先站了出来,“我们是唐先生请的佣人,你有什么资格出除我们?”
“就是,你现在还不是这唐府的女主人呢,跟我们摆什么主人的架子,我告诉你,我们不吃你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