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令池冷瞥眼那辆出挑的鎏金色沃尔沃车尾,大步追着踉跄的二人走去。
巴中队腾地火气窜上头,他巴老二认准的女人居然能被人“捡尸”,这样明晃晃的打他脸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巴令池三两步冲上去,一拳直捣在那人面门,听见对方哎呦一声惨叫,他都没看对方的脸,就把丘甜硬扯进自己怀里,“回家!”
丘甜嫣红的小脸,往巴令池怀里靠去,下一秒就意识全无从他怀里往下滑。
巴令池负气用力抄捞起丘甜,把她当防洪沙袋似的拽扛上肩膀往自己车边走,他粗犷野蛮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丘甜被摔在男人肩膀硌得胃里翻江倒海,不停地干呕干咳,她双手无力地在半空胡乱抓挠着。
巴令池依然故我,一手死死抓着丘甜小腿,另一只手按开车锁,拉开车门,把他苦等一天的人丢到车后座上,再用力摔上车门。
丘甜被摔在后座蜷缩着猛咳起来,巴令池站在车外冷眼看看,还是狠狠地摔上了车门,没一句关心的话。
巴令池再坐回驾驶位,听丘甜在后座低低呜咽着哭起来,口中喃喃的说着,“为什么都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都不喜欢我……”
巴令池苦等一天心里淤积着焦灼的火气,听女孩在后面喃喃的哭,没有安慰的话,只是放任她哭。他心里意味不明的烦,这丫头两幅面孔,她昨天酒品还挺好,尽是笑靥如花的说好听话,今天就是烂醉如泥的哭哭啼啼!
巴令池到丘甜家楼下,听她絮絮叨叨哭一路,已经没了先前的火气。他再去开车门接丘甜下车就比先前温柔点了,“到家了,有什么事先回家再说!”
没想到,前两分钟还有声的丘甜,就在该下车这会儿,挂着眼泪睡着了。
巴令池去拉丘甜胳膊,丘甜无意识软绵绵地瘫靠过来,迷迷糊糊地呢喃控诉,“弄疼我了!”
“哪弄疼了?”
“除了没人疼,哪都疼!”丘甜嘟囔着。
巴令池听这话挑挑眉,莫名地有了好脾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巴令池再把丘甜抱下车,比先前放轻了手,他可不舍得把她弄得“哪都疼”!
巴令池把丘甜抱进她卧室床铺后,去洗了毛巾,坐在床沿给她擦脸、擦眼泪、擦手,沉声轻叹,“为什么要回避我!”他看着面色、嘴唇嫣红的丘甜,就忆起昨晚吻她时悸动的心跳,“你到底是不是丘燃?”
巴令池不想,丘甜半醉半睡间呓语出两个字,“是哦。”
巴令池精神为之一振,他下意识去抓丘甜肩头摇晃着再问,“丘燃,丘燃你记得给我吗?”
丘甜在醉梦里被晃醒,懵懵地看巴令池。
巴令池凝眸认真看着面前的女孩,“你记得我吗?”
丘甜懵懵地应声,“嗯。”
巴令池猛地将丘甜捞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去吻她的发顶、额头、耳垂,她身上酒气大过馨香不是以往那样清爽甜甜的味道,却有着别样的性感,让他不舍放手、难以自持。
丘甜双手抵在巴令池身前是想推他的,使不出力气又呜咽着哭起来,“都欺负我!都不喜欢我!你也欺负我!”
丘甜一滴两滴泪落在巴令池领口,滚进他衣服,滑落到他胸膛,他的心就在那泪下狠狠抽疼一下。
巴令池火热的唇,缓缓离开丘甜嫣红的面颊,他紧圈她的手臂缓缓松开,丘甜重获自由后流着泪的小脸在巴令池胸口蹭蹭,在他身前滑落重新躺下,头不偏不倚枕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