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诺诺,做噩梦了吗?”秦长胥担心的问。
巫诺连忙害怕的抱起了秦长胥,嘴里念着:“长胥,我好怕。”
秦长胥连忙拍了拍巫诺的背,语气轻柔道:“乖,没事,只是一个梦而已,梦是反的,不会发生的。嗯?”
过了一会儿,等巫诺渐渐平静下来了,秦长胥才又问:“诺诺,你刚刚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巫辛要杀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和言宝宝了。”巫诺可怜道。
“乖,不会的,我会保护你。不会让那个人伤害到你的。嗯?”秦长胥直接道,他很想给她安全感,让她不要乱想,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害怕。
可是巫诺却摇了摇头,看着他警惕的问:“你和言宝宝会不会突然离开我?”
秦长胥肯定耐心的劝道:“不会的,我和言宝宝都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我们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乱想,嗯?”
“那那个巫辛会不会真的找过来?我的梦会不会成真?我好怕。”
秦长胥紧紧的皱了皱眉,觉得她自从做噩梦醒来之后就有些奇怪。不过,他依然耐心道:“不会的,不要多想。”
“那要是我突然离开你们你们会怎么办?离开你们,再也不回来的那种。”巫诺仰着头十分认真的看着他。
秦长胥突然觉得害怕了。但是这个时候,诺诺正需要他,他一定不能表现出分毫。现在的她很脆弱,他要尽可能的给她安全感。
安慰了她一会儿,秦长胥找了个借口,便先到了门外。
他连忙给白泽打了个电话,他觉得做了那个梦之后,巫诺的病情又有反复。或者也可以说,是因为病情有反复,所以才会做了那么可怕的梦,把她吓成那样,他不想看着她痛苦,只能先让白泽帮她治疗。
“赶紧来我家一趟,我觉得诺诺有一样,现在她的情绪很不好。”秦长胥皱眉担忧道。
“好。”
很快,白泽便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白泽进到屋里之后就用科学的方法为巫诺进行了催眠。
巫诺睡着之后,秦长胥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们到了门外,秦长胥将她房间的门关上。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长胥问。
白泽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情况有很多种,这种病的情况本来就很复杂。所以现在也不能确定。”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还是说只能这么一直催眠?我看着她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好。”想着巫诺刚刚痛苦的表情,秦长胥便十分担忧,害怕她再出什么事。
白泽又摇了摇头道:“心里催眠那些对她而言只是辅助而已,其实更多的还要靠她自己与她身边的人。”
“怎么说?”秦长胥连忙问。
“你是她信任的人,还是应该给她安全感,让她感觉到幸福,而且很可靠。这样可能会好些。”白泽道。
秦长胥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那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白泽指了指门口道。
“我送你吧?”秦长胥客气道。
“不用了,你还是在家看好诺诺吧。否则万一她再出什么意外就更不好办了。”白泽道。
秦长胥便点了点头。
白泽走后,秦长胥便又返回了房间,他看着熟睡的巫诺,想了很多很多。
她现在病情很不好,他一定要尽他的所能给她安全感,让她的病情不再恶化。
第二天,巫诺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秦长胥侧身,用手托着头,一直看着她。
“你看着我干什么?”巫诺问。
“因为你好看。”秦长胥勾了勾唇。
巫诺笑了笑,不知道这秦长胥都是在哪里学的,最近都会说这种甜话了。
“以往你起的挺早的,今天怎么还躺在床上?”巫诺好奇的问。
秦长胥却神秘道:“你猜?”
巫诺嘟了嘟嘴道:“我才不猜呢,你不说就算了。”
说完,她便旋开被子下床来。
看着她要走,秦长胥连忙喊住她。
“什么事?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巫诺问。
“我们结婚吧。”秦长胥立在巫诺的对面,突然很认真很肯定的说道:“诺诺,我爱你,而且我们现在都已经有了言宝宝,去领结婚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