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也不会忘了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来看看秦长胥的伤势吗?
翘尘将巫诺带了进来,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在大厅里等候,女佣看见来的翘尘,一个个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就这样,巫诺自己一个人走上了楼,去探望秦长胥去了。
巫诺小心翼翼的走上楼,很是熟练的摸到了秦长胥的房间里。
下午跟女佣打电话时,听说秦长胥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怕吵到秦长胥,又或是怕他发现自己来看他。
巫诺两只手合力,很慢,很轻,没有一丝声音的打开房门。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在合着,月光因为窗帘的遮挡没有一丝一毫的渗透进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幽暗的床头灯,整个房间里很是阴暗。
巫诺打开房门后没有松掉门手,进去之后顺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对于一个熟睡的人来说,巫诺此举完全不足以惊动他,可要是床上的人没有睡着的话,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最灵敏的也就是耳朵了。
看见了巫诺从进门,再到摸黑的走到自己床边,整个过程都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看见这个小家伙如此艰难的走到自己身边。
秦长胥终于忍受不住了,原来等待是这么的艰难,看着动作如此慢的巫诺,秦长胥一手打开了房间的吊灯,一下子,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巫诺被吓了一跳,显些叫出了声来。
灯亮了,巫诺第一时间就是望向躺在床上的人,他正看着自己,非常的漫不经心。
也就是说,从非常的自己小心翼翼的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实在是尴了一个尬。
空气中异常的安静:“那个,我今天是来特意谢谢你的。”巫诺打破尴尬。
卧室的灯被打开了,这让巫诺看清了现在的秦长胥。
他的额头上围了一圈纱布,看来是头上有伤,颚骨上也因为面朝地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紫了一块青了一块的。
巫诺走到秦长胥的床边,坐了下来,再一次正式的向秦长胥致谢:“听医生说,昨天夜晚是你把我送进了医院,还给我输了这么多血,那个,非常感谢你。”
看着现在和自己非常生疏的巫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秦长胥现在就像是个非常非常缺爱的孩子,看见了巫诺,就像是看见了至亲的人一般。
躺在床上的秦长胥想从床上做起来,但是巫诺看起来似乎有些艰难,便出于好心,搀扶着秦长胥让他从床上做了起来。
这让他坐起来不要紧,巫诺搀扶着秦长胥从床上坐起来后,秦长胥正面一把紧紧的抱住了巫诺。
一点都没有想要松手的迹象,反而越抱越紧,好像是想要将巫诺和他融为一体似的,压的巫诺有些喘不过气。
巫诺想要推开他,这怎么也推不开,想到了什么,巫诺开口:“大骗子,你骗我,故意骗我从床上起不来的样子,让我靠近搀扶你,你好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
而此时的秦长胥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巫诺,我想你。”
这时,客厅外的翘尘见巫诺迟迟不从二楼下来,就算是秦长胥给她输了血,致个谢这么久的时间也应该致完了吧。
想到了什么,不好,他不该让秦长胥和巫诺独处一室的。
翘尘大步的跑上二楼,一把打开了秦长胥的房门,一进来,果真,二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
混蛋!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巫诺一把推开秦长胥,退离他远远的。
翘尘望着秦长胥那欠揍的一张脸,他黑着脸,翘尘此时也黑着一张脸。
他好心好意的带巫诺来看他,还让巫诺单独去和他致谢,他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秦长胥现在身体正是虚弱,打不得?
为了解气,翘尘从钱包里抽出来一张银行卡,扔在了秦长胥的身上。
觉得不解气,又向秦长胥说道:“这张卡给你,谢谢你的无私,给巫诺献了血,这张卡算是给你献血的酬劳,不要觉得很多,再多也没有了,巫诺我们走。”
说完,便拉着巫诺朝门外走去。
只有巫诺看着秦长胥的表情自从翘尘进门后一点一点的变化,那一点一点的变化那都是从冰到冰到极点的。
翘尘明知道秦长胥给自己献血不是为了钱,秦长胥也不缺钱,还故意拿钱来侮辱秦长胥,这明显就是为了气秦长胥。
二人走后,房间里只留下了秦长胥身上的一张银行卡。
这不留下东西还好,留下这一张银行卡,秦长胥一把将这银行卡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