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说的当然是金九龄。
王怜花很不喜欢他,他喜欢听话又忠诚的手下,偏偏金九龄不仅心眼多,还随时准备反水,若非他确实有用处,王怜花早把他除掉了。
王怜花道:“你让他知道这么多,不怕他哪日反咬你一口”
贾珂道:“有点怕,不过他是个很现实的聪明人,他这样的人当然以利益为先,何况我只是用他,而不是信他,他最多把我经他的手做过什么说出去,既不能重伤到我,反而还会把自己拖下水,除非必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做的。要是哪天他被人买通来算计我,那多半没用,因为我半点也不信他。
这就好像养狗一样,有些狗是忠心耿耿,看家护院的忠犬,有些狗却是凶悍无比,最会咬人的恶犬,做主人的心里要有数,恶犬当然要放出去咬别人,如果放在家里,咬到自己,那只能怪自己笨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道:“哦,那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样的”
贾珂故作惊讶道:“王公子是在说自己像小狗吗”
王怜花恼道:“
谁像小狗,我像你老子。”
贾珂大笑道:“你要做我老子,你是暗恋我家二太太吗还是看上我哪个姨娘了口味还真重。”
“谁会看上她们,”王怜花拿笔杆挑起贾珂的下巴,笑吟吟地道,“我要看上也看上你啊。”
“嗯”贾珂顿时浑身僵硬,一时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王怜花继续笑着道:“鼎鼎大名的月神的儿子,光这名头就可以卖不少钱吧,你要哪天惹我生气了,我就把你卖到南风馆去。”
贾珂听了这话,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原来真的有这种地方啊,我还一直想去那里开开眼界呢。”
“为什么”
贾珂拿眼角瞥他,一脸荡漾的说:“因为那里据说是男人的天堂啊。”
“咔嚓。”
王怜花没有说话,只是他手里握着的那根用来调戏贾珂的毛笔的笔杆断了。
贾珂咽了口口水,道:“怎、怎么了”
王怜花微笑道:“大概是这支笔看到自己的主人一脸淫荡,羞愧难当,只好自尽了吧。”
“呵呵,真是支有灵性的笔。”贾珂干笑道,他非常明智的转移话题,说,“那麻烦你再拿来一支比较污秽的不会自尽的笔,我要趁我忘记之前,把九阴真经给写下来。”
王怜花挑了挑眉,道:“九阴真经梅超风带着的九阴真经竟然没有被石观音拿走”
贾珂回忆起自己看的那本九阴真经,字迹不算多么娟秀,应该不是黄药师的妻子冯衡写的那份,便道:“应该是他们逃亡之后重新写下来的,那两个白痴做出这种事来不奇怪。他们可是看到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这句,
就认为一定要攻击人的脑袋才能生效,练功的时候也要用白骨来练,搞得所有人一看见头骨和上面的五个指洞就知道是他们。黄药师自诩聪明绝顶,不知道怎么会教出这两个愚不可及的徒弟来。等我练的时候,就找一块花岗岩天天戳,毕竟头骨再硬,也赶不上石头硬啊。”
作者有话要说:石观音:老娘都凉了这么久了还不放过我,小心半夜来找你们谈心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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