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以后可千万不能这样玩了知道吗?娘可经不起你这么吓唬。”</p>
罗家小屋之中,几人正挤在这里,关切的看着郎中给罗渊正骨上药,一旁的赫连庆同样也是趴在床上嘿嘿嘿的笑个不停,配上那张乌眼青的脸让人觉得分外搞笑。</p>
罗渊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了所有人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你修为多高,终究还是挡不住你老娘一个大耳刮子。</p>
毕竟你修为再高也不可能把脸皮练得刀枪不入啊!</p>
“令郎的内伤并不严重,主要还是多处骨骼首创,不过武者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还是强上不少的,只要休息上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p>
郎中给赫连庆与罗渊二人检查过后,上好了上药,这边收拾好了医箱准备离去。</p>
不过更令他奇怪的是,为何这个长得浓眉大眼有点小帅的年轻人,为何屁股肿得跟两个桃子一样。</p>
而另一个年轻人更惨,全身上下骨骼都有些开裂,最古怪的是,他的屁股也肿得像桃子一样,而且脸上还挨了一巴掌。</p>
这可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p>
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孟逢春心中也有些犯嘀咕,难不成这两个小子是有什么龙阳之好?要不然这两个小子怎么连看都不往人家姑娘身上看呢?</p>
他哪知道啊,这躺在床上的二人身上至少一半的伤势都是这娇滴滴的美女造成的。</p>
郎中也并未多留,收下了诊金便离开了小屋,走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屋里的孟逢春,双目之中显得有些色迷迷的。</p>
罗父罗母招呼着将郎中送了出去,走回屋中,这才是盘问起了今夜发生的事情。</p>
“你这是又和谁打架去了!怎么把衣服都弄成这样?幸亏没什么大碍,要不然娘不得担心死啊!”</p>
罗渊双目向着罗老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不料自己老爹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受自己老婆贯耳魔音的骚扰,可能这是每一个中年男人的必备技能吧。</p>
老爹是指望不上了,罗渊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跟老娘解释,一开口就觉得嘴角一阵抽抽,心下也是有些怀疑自己老娘究竟是不是练过功夫。</p>
“放心吧娘,跟我打架的内家伙比我还惨呢。”</p>
“啊?那用不用也给他找个郎中看看啊?”</p>
罗母竟然是眼中有些担忧之色,这可是给罗渊整的有点哭笑不得,自己老娘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感慨,老爹将老娘一直保护的很好,现在她还觉得是小孩子打架那样呢,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p>
罗渊的心中微微有些感慨,同时,也坚定了他要让爹娘搬去幽州的决心。</p>
“没事娘,他也回家了,您也早点睡吧,有些事我跟爹商量商量。”</p>
罗母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摇了摇头,自己回里屋去了。</p>
看着自己老婆回屋哄孩子去了,罗老爹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p>
“仇家?”</p>
罗渊沉重的点了点头,将钟不鸣以及血衣门的那些恩怨都告诉了老爹。</p>
“看来这血衣门确实不是什么东西,应该在成立之处,便是那幕后之人的走狗了,杀了他,倒也算是给老周报仇了。”</p>
罗紫衣的眼中流露出了几分快意之色,看着自己的半只残掌,只觉得心结也是解开了大半。</p>
“虽说现在血衣门的主要人物已经皆尽死去,但我们依旧不得不防啊,现在你和老娘的位置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等我走后,您二老也搬走吧。”</p>
罗老爹怔了一下,看着鼻青脸肿的儿子,心中却是突然想了起来,虽然罗渊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并不能代表血衣门的门主不强啊,若是真的有心来借着他们二人来要挟罗渊,那有岂是他们两个普通人能够抵挡的住的呢?</p>
真是老了啊,不过一转眼,自己的儿子都已经站在这个武林顶尖的位置上了。</p>
说不羡慕也是假的,不过更多的却是打心底里的骄傲。</p>
“好,那等你走之后,我就带着你娘去幽州,也不知道老宅荒成什么样子了,估计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能住人了。”</p>
罗渊闻言心中大定,自己老爹还是明事理,到时候传个信让师傅去接应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p>
思来想去,罗渊还是有些不舍的将一块令牌从包袱里掏了出来。</p>
这令牌,正是当初罗渊从那位老人那里得来的正通令!</p>
后来他才知道,持此令可让正通钱庄做三件事,如今这令上已然印上了两个标识,代表着正通钱庄已经为罗渊做了两件事,只剩下这最后一件。</p>
第一件事就是罗渊当初大闹血衣门之时,让正通钱庄在背后收集的黑料,若是没有这正通钱庄的帮助,那可能罗渊都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在长沙城里隐藏下来。</p>
第二件事便是罗渊从东海归来之时,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幽州,若非是有正通钱庄的帮助,罗渊恐怕难以逃过黑手以及三皇子设下的眼线。</p>
而现在为了保证爹娘的安全,这正通令的最后一次也要用上了。</p>
钱能通神这句话真是不假,这正通钱庄靠着一手金钱铺路还真就是无往不利,很多隐蔽之处就连官府都难以追查的到。</p>
这次为了父母的安危,罗渊还是决定用上这最后一次的机会。</p>
“那你呢?这东西应该对你的用处也不小吧?”</p>
罗老爹皱了皱眉头想要推脱,但是罗渊却是将令牌死死按在他的手中。</p>
“放心吧,以你儿子现在的实力,用到这东西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还是你们的安全比较重要,若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可真是连哭都来不及。”</p>
罗渊拍了拍老爹的手心,微微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