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道派本就有造神计划,计划中本该是造就父亲神位。为了不让神立即出手,当年方才泣血愧对娘亲,如今我多个名头,号令多一群高手,父亲怎么会不乐意?至于两神,或许,他们的乐趣便是亲手扼杀敢于挑战他们的我罢?”
“呃呃呃。。。”
“不杀鸡儆猴,如何称为神迹?所以,我只能放下情爱,努力练就能让两神出手的本事罗。”
“瑶姐,对不起。。。我本事真的有限。”
“三年了,我什么没想通,不外乎与君同船渡,达岸各自归,你守着你的情爱,我弑我的神罢了。想来,两神多年对抗无果,就是因为天秤上双方半斤八两,方才迟迟未决。
昕儿,我必定会力助你与筱表妹也成就神位的,那时,你,不对,我便该知世上,该留下哪一位真神了。嘻嘻,不知你会选筱表妹么?”
这是挑衅,还是鼓励?饶是昕沂接人待物再温润,亦不知女子心思该如何答,只余喃喃细语:“我,我连这次破境都是稀里糊涂,想来没那本事成神了。”
“昕儿,你也不用试探我,这手武皇的辅习,倒是奇巧。”
“实不相瞒,我真不知。”
“哈哈,昕儿,那你亦不知我的实力咯?”
“啊?瑶姐,你自是比我厉害的。”
“罢了,霜儿小机灵的,咋就被你这榆木脑瓜骗到了?”
“呃,霜儿,她,她不过与我,与我千里同行,日久。。。”
“行了,咋就听不出我话呢?小机灵的霜儿,呵呵。你难道未曾想过,或许,她便是虹首之女?”
“呃,呃,呃,不是娘亲半途带回的么?”
“与她是虹首之女不冲突呀?两大联盟我都呆过,都是大派少主,哈哈,真心未曾听闻哪个大派有深深布局长宁的筹谋,而你与她的经历,当年的我亦有通过传书了解,事后亦有私下查探,或许便是长宁一会,方才让她与虹首相认?”
“这,这不能够吧?”
“嘻嘻,罢了。昕儿,我可算全心护过你,至今如是,并没那小心眼毁你姻缘。你可发觉你遇着事儿时,都是阴森的感觉,仿似与那些神神秘秘的尸啊,蛊啊接近?”
“这次,呃,不对,这里没人,只是被提香葫芦劫持吧?”
“哎,也罢,实是话赶话的说到此尔,你爱如何做想,那便如何。回到方才话题,实不相瞒,我习练陈家女子功法所加持的,也是尸!”
看到昕沂呆,轻笑接道:“或说傀儡亦可。当年借季长云弑神一击,方知与神级功法有天差地别,所幸阴差阳错下变成可习练陈家女子功法,惜乎陈家女子提升太难,那我便念着寻个捷径。
兽为灵长,天道派驯养过的不知凡几,阿鲁为如今兽王,却不过与小姨的公道儿相仿,仅为三道气机,但便算只有三道气机,足以助陈家女子成就武皇水平。
除却神,应无人可为我功法提至武侯,四道气机的兽类亦未曾听闻,但,若将返祖的人视为兽呢?”
昕沂猛一激灵,手刚伸出,又觉若指瑶姐不妥,“那,那葛俊峰便是你,你的式神?”
“式神?他的技艺无法弑神的。”
瑶华自然不懂新名词,回首,望向葛俊山两人离开方向,先答非所问了句,再解释道:“葛俊峰发现了其兄安帮身份,我能如何?只能将他收服了。倒是昕儿,你这武皇的辅习,应是醍醐灌顶类的功法罢?方才他应是清醒了过来。”
得到肯定答复,昕沂反倒没那么紧张,话也说顺溜了,问道:“那我岂不是坏了你的功法?”
“我手染过血,又怎可能只有一个亡魂?嘻嘻,也便是昕儿你了,其他人哪会知晓,我手里有多少牌呢。”
“瑶姐,你真没问题?筱妹妹有言,她的功法需我合击,然后她亦能反哺于我,那,咱们追上去救救她?”
“呵呵,昕儿,有些事儿,你还是回避罢。便是那葛俊峰,若非他暗中倾心于我,我亦不可能轻易制住他,稍待,我可能都需重新给他下好药呢。你,不知变通的,算了罢。且容我以弑神证道,无论亮金之星,还是天星耀,我这份光,给世人看到的,只能是能照耀前行的啊!”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