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所向披靡的勇气和惶恐,裂山海堕苍穹。
“报,少主醒来了。”
“哦?花火贤弟你说这是不是可真巧,我们刚谈到机缘,那小子便破镜了啊。”
“翻墨兄可真给颜某脸上贴金啊,哈哈,咱家那三个臭小子没一个有你家成器呢。”
“嗨,花火贤弟家事和睦,我更羡慕呢。继续方才所言,不瞒贤弟,这次实在是险中又险,若非诸般凑巧,想怕那臭小子就直接陨落了。”
“哈哈,翻墨兄无需谦虚,哪位能晋高阶的武者不是命悬一线求个机缘,风雨坛少主必然有无以伦比的勇气和胆识。哎,我这乌鸦嘴一说起话就没个停,考虑真是欠妥帖,俊峰贤侄刚破镜醒来,翻墨兄必然要赶紧去帮他收下更多气机蕴养,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倒也是,那为兄暂离,去看看那小子,你请自便。”
“翻墨兄客气,颜某就先祝贵坛又添强人啦。”
“哈哈,那承贤弟吉言啦。”
幽静小院中,葛成厚早已屏退他人,葛俊峰幽幽睁眼,懵懂的四顾一下,虚弱的唤了声:“爹爹。”
葛成厚脸色与颜子凡刚看到的截然不同,冷冷道:“都算计到为父身上了,还懂得唤爹爹?”
葛俊峰吓得赶紧起身,偏偏五日破境出来气血一下回不转,刚费力挪身,就直直跌下了床。
看到葛俊峰确实力有未逮,葛成厚终究还是出手托了托儿子,于是葛俊峰就背靠着床尾,盘坐着细声道:“孩儿只念着能助力爹爹,真心不懂爹爹意思,若俊峰有错,但请责罚。”
葛成厚微叹一声,挥手再虚晃了一圈,隔绝了外间所有气机,“罢了,帮你这次,回去我再给俊山个好处,便当依然两不相帮。”
葛俊峰略显懵懂和纳闷,不过父亲应该是心软了,不由得分辩了句;“俊峰真心只念着尽力而为,不坠父亲威名。只不知为何孩儿在运转父亲密法时感应到共鸣,想怕是那宁国文总管血祭的气机过强?若因此举让宁国心有罅隙,再与我坛交恶,俊峰愿入宁国为质,以换。。。”
葛成厚打断道:“停,你错不在此。先论你这疑虑,不瞒你,连为父都不知为何你就气机激荡有了进阶机缘,你且将你来宁国后的遭遇细细说来。
恩,挑些我不知的细说,时至今日,我能知晓的是到了长宁,发现你有了半步武相实力,且还能拥有宁国故意展示给我们看的筱竹公主那般使用外物增加绝技施放次数的物事,这个或许因你们琴瑟和谐,宁国与你多一份,我也不深究。
只是你气机开始澎湃之时,那大智国师还未上台,乾坤罗袖早已下台,彼时场上除却天地气机便应只有你与筱竹公主和那文总管的气机,总不能是筱竹公主那物事还能有多次施用后可促气机进阶的功效罢?
切记,莫要隐瞒,你之错处我押后再论,你只需知晓此事关乎首领对我坛态度。”
葛俊峰打了个冷战,赶紧道:“此事说来话长,孩儿得空,恩,抽空来宁国探望未来岳家后,想是得了些青睐,筱竹公主一家赠孩儿阅览宁国宫中保存的那份至宝,即是那神道之图后有所感悟,得至半步武相。
奈何归还神图后,始终差了临门一脚,又因虹首发难,孩儿为免胁迫宁国之嫌,同意了宁国取消婚约之事,只是孩儿为有名正言顺上场之名,求恳后方得允可,延至这王城大比之后再宣布尔。”
“你这言辞间有迟疑,想怕有隐瞒,你这婚约成与不成,于为父于风雨坛来说,俱都祸福相倚,无需多言,此事我自有分寸。”
葛成厚摆摆手,又打断了葛俊峰的话,只是看看颓坐地上,倚着床脚的孩儿,难免又缓了缓语气,甚至还带了些探询语气道:“宁国要推筱竹公主上位,若你低头,这婚约或尚有可能,于为父这里你却是让我失望了,故此婚约推了亦算合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