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有若无的女儿幽香一直在侧旁,估计她就一直自己后边啦,是监督自己练功罢,好胜心起,自然全力施为。
虽然前进的轻功增益没有提升,不过这奔跑还是挺舒服的,挥洒汗水无需多话。
到得城门外,守卫居然没打瞌睡,昕沂与霜儿没太麻烦就验过身份进城。
城门在昕沂身后缓缓关起,一切都是按着规矩。
更深时分,城楼上一个哨塔忽然亮起了烛光。
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斑驳,塔内两人的视线却落在昕沂与霜儿远去的身影,只是看来看去,两人结伴归家也看不出什么花来,终归属于没啥好看的。
待得昕沂两人连影都没了,其中一人方才问道:“石相,为何如此谨慎,情报里不外乎个武侯与武师,至于要设置这禁绝气机的法阵来无所作为的远远窥探他们?”
很明显,其中一人赫然便是宁国三大武相之一大智国师石智勇,脸带风霜不掩容貌儒雅,缓缓答道:“浩博,九王让你接我后便直接听我号令,依你这么说来,我看是九王想确认他们实力吧?”
沈浩博讪讪答道:“这不看石相远道而归,风尘仆仆连相府都没回,还呆这里等那两人一夜。现今观之根本就是有些小本事的子弟,家里给了个武侯可心人相伴,便觉得天下皆可去的无脑纨绔。若说筹谋甚么,我倒认为是浪费石相时间,替石相感到不值。”
“武侯可心人?”
石智勇微微一笑,淡然道:“我府里,不对,麾下可都没有这等可心人,便是老宁头,也使唤不动菊儿一直护着云林罢?那么说,他家里长者,岂不是比老宁头还强?”
“呃。。。那应是有甚奇遇的情姐儿和情哥儿?不对哦,他们是兄妹。。。”
“无需顾虑过多,谨记狮子搏兔,亦需全力。这夜深时分,易使人放松警惕,于我来说,看到他们未遮掩,认得人便好。先回相府歇会了,你自便罢,明日起还有许多事。”
元弘二十一年秋,因应对大国宾客进退失据,次相向传志提前告老致仕,首相石智勇复归长宁城,全权接管次相相应事宜,总揽除去皇城外,内城与城外的一切民间事务。
宁云渡自个在凌渡院长室里团团转生气,时不时还骂句:“劳什子的,还务使来宾满意而归。恼起来我。。。找父亲去。”
很快,宁国七皇子宁风凛携着凛冬院一名长老匆匆赶来内城边下的凌渡院,听了宁云渡的痛诉,生气的扇了正热血上头的宁云渡一耳光,严厉道:“我还道你个不孝子武道上有啥疑难问题求助呢,还紧紧带了我院长老来,结果是这下绊子上不得台面之事,真是少了娘亲教管都不行。”
宁云渡梗着脖子道:“甚么叫上不得台面,难不成那凶婆娘办这事就上得台面?”
宁风凛气极反笑,正色道:“好,那依你看,为父便算帮你,将人投进去,算上为父,便只三武侯,莫说其尚有手下,哪怕只有一人,在武相面前能翻起甚么浪花?”
宁云渡依旧不服,反驳道:“我们长于三教九流之道,又是在我长宁地盘上,就不信外来的哪里都能顾齐全!做不了大恶,落她些脸面,也能出口恶气。”
宁风凛懒得再答,转头给跟随在身旁的一名男子施礼后道:“云老,麻烦照看下我这逆子,在院里勤练即可,莫要出外鬼混。这离中秋也就数日了,我有要事,佳节之期回不来,若有缘,或能求位佳偶管教管教这逆子。这我腰牌,若有无法处置之事,便请托我父皇教育他罢。”
言毕,不管宁云渡跳脚抗议,匆匆返回七王府,间或微叹声:是这样的吧。
我以天为证,请你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