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了祖母杀伐果敢的脾性,孤身前来,侍奉着祖母近一个月,一直乖巧上进,终是哄了祖母放其与姑母共游凌云。
祖母未曾与昭玉细说,但昭玉估摸着祖母定是念着姑母婚后和谐,凌云国内的历练,但凡若有危险,自己好歹把控的住,而让两人携手,又可增进感情。
游历归来,祖母一时疏忽,只看到姑母身体未有何异样,两人看起来也算夫唱妇随,加之姑母小姑娘家脸色绯红,想是极开心又害羞,便不再多为难,放其归去,并让姑母安心备嫁。
却是不知当时其与姑母灌了甚么迷汤,说了些甚么羞臊话,过多三五日,待下人禀告祖母,称姑母归来后每日练功时皆未踏足演武场,更是不见外人,均在自己房中,似有不妥。
祖母匆忙间赶回姑母闺房,才发觉姑母虽是完璧之身,闺房内所行之事却多有烟花之气,所练之功更是媚气十足,完全不似一个小姑娘的举止,已然是走火入魔之像。
祖母无暇细想,只能制住姑母功法,禁足房内,却不想姑母元气已泄,未曾及笄的小姑娘家,被制住功法引不入天地气机,便加速迈向了夭折。
隐月观传闻的密法为外修密法,想来是增幅女子的体修,而那狠心之人,定是骗了姑母练其不知真假的密法才会有此境地。”
说到此,昭玉双手小指绞起,恨恨的说道:“阴毒之局!”
看兄长似还未转过弯,再缓了缓,才续道:“若祖母不制住姑母,这功法形如烟花女子诸般放浪形骸,彼时姑母应该尚有一丝清明,懂得留在房内练此邪功。
长久麻木之后,不难想后果,更遑论若嫁过去,定然逃不过被糟践的悲惨命运;
而制住姑母,祖母却仅是武相,又猜度不出武皇密法的机巧,姑母在祖母手心中无助的逝去;
又因着确系完璧之身,那狠毒之人未曾被留有证据祸害了姑母,不但全身而退,还倒打一耙,称祖母、姑母辜负了他们!”
凌金粹瞠目结舌,自己与妹妹的祖母、父母等长辈尚在,血脉亲人却并不多,而自己以投敌之身顶着个盛名,更是尽量避免拉帮结派遭同道顾忌。
懂事起,祖母就营造着不问过往、不惧将来的勇闯武道氛围,自己除了大概知晓一些长辈告知的过往,亲人密事却是不会刻意去探听的。
此刻乍闻妹妹告知,反应过来后亦是愤愤说道:“此等阴毒之人,果然是亮金那一套绳营狗苟的心思。道不同,不相为谋,祖母定是因此愤而离开亮金了吧?”
“嗯,虽然过程反复,最后确实是。”
昭玉点点头,说道:“祖母在姑母殁后,愤而找隐月观要个说法,只是拿不出证据,又已轻易放了那鼠辈离开,终是无果。
隐月观那群畜生还趁机散出风声,称琴棋门辜负他们。
亮金联盟皆重利益,平素父亲操持凌云国事,资源丰富,彼时琴棋门又已有浮白坛姻亲,一般门派已是不敢轻捋我们虎须。
但在隐月观故意放出风声后,诸多曾伺机意图咬我们一口的门派,一定会认为同为支柱门派,浮白坛的姻亲和隐月观的死敌,这个此消彼长,差不多相互抵去。其后各路魑魅魍魉又俱都钻营起来,凌云国和琴棋门便一直被不同的阴谋诡计笼罩。”
薄幸郎君何日到,想自当初,莫要相逢好。
== 改了又改,不可描述之事用古文风真心难描述。。。多多担待,为表诚意,明天中午还会多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