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人送了饭菜进来,苏北鸢还没坐下吃,夜云倾疾步走来,一把抓住苏北鸢的胳膊问道:“你受伤了?”
苏北鸢挣扎了一下,说道:“没有。”
夜云倾没有松手,而是一把拉开她的袖子,并没有受伤的地方,只看到左臂上一条浅浅的疤痕,几乎看不清了。
他皱眉道:“这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苏北鸢瞥了一眼伤口,随口说道:“这是那年在镜城伤的。”
夜云倾又拉开另一只袖子,手腕上赫然四个圆形的伤疤,这是在朔北被狼咬的。
“那刚刚他们拿出去带血的布是哪里来的,上的哪里?”夜云倾直视着苏北鸢,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呢,为什么总是把话都憋在心里呢。
苏北鸢将袖子拉下来,无所谓的开口:“就是骑马赶路,腿上磨破了点皮。”
夜云倾皱了皱眉,想起她刚进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很奇怪,走的也很慢,只是自己居然没注意到。他冷硬开口:“把裤子脱了。”
苏北鸢猛地抬起头,柳眉倒竖喊道:“你有毛病吧!”
夜云倾没有理会苏北鸢的怒气,直接伸手去脱苏北鸢的裤子。苏北鸢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是蛮不讲理。她一手紧紧抓住裤腰,一手去打夜云倾,但又怕夜云倾的伤口崩开。
苏北鸢和夜云倾奋力搏斗,夜云倾去拽苏北鸢的裤子,苏北鸢死死的抓着裤子,忽然。
“王爷。”门哐的一声被打开,齐烈猛地将门推开,身后跟着一票人。
苏北鸢和夜云倾都转头看着齐烈和他身后的几位将军,呆愣在原地。齐烈推开门后就见到这样的场景,几人一时也愣在原地,空气中都是尴尬的气息,苏北鸢感觉时间凝固了足足有三十秒,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为什么齐烈总是能出现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上次也是,尴尬的能让她脚趾抠地能抠出个三室两厅出来。
随后便是夜云倾怒不可遏的怒喝:“滚出去!”
齐烈猛地反应过来,又哐的一声将门关上,震的门框上的灰都簌簌落下了一层。
简直了,苏北鸢感觉不但她的形象毁了,夜云倾也算是社死了,他高大伟岸的形象算是毁了。被那么多人看到。苏北鸢觉得自己干脆一闭眼过去得了,她已经不想在这个国家生活了,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也不知道夜云倾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说扒人裤子就上手呢,这下好了吧,自己的恶劣行径被自己的下属看到了,苏北鸢看来,他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解释不清了。
但苏北鸢远远没有想到夜云倾无耻的程度,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解释,他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对于齐烈等人,到时候罚一顿就行了,但是苏北鸢的裤子今天一定要脱。
夜云倾对苏北鸢的反抗和齐烈突然的打断熟视无睹,依旧去扒苏北鸢的裤子,苏北鸢又是踢又是打的,夜云倾觉得碍事,便点了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