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战盼夏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希贝尔脸颊。
这一巴掌用十足十的力气,脸颊都让战盼夏扇的偏在一边。
希贝尔用舌头顶顶牙龈,很快感觉到血腥味。
“希贝尔,怎么能有像你这样自私的贱货!”
“凭什么这样对待傅自横!”
“因为爱呐!”
“其实作为珀西远远比做傅自横要快乐!”直到此刻,希贝尔依旧没有认错,依旧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审讯室内的动静,最后还是吵到南初,南初发觉她们吵架,连忙走进去查看情况。
好在受伤的是希贝尔,不是盼夏。
“究竟怎么回事?盼夏,有没有问到解药是什么?”
“已经问到,我们走。”战盼夏不想让南初知道这件事情,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战盼夏,记住那些话,想不想要拥有姐夫的权利,现在就在你的手中!”希贝尔望着战盼夏的背影喊道。
说完以后,希贝尔用力的笑出声音,战盼夏喜欢傅自横整整十年,希贝尔不信这样一个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能不心动。
一切正如希贝尔所意料的那样,战盼夏的确有些心动。
尤其是在战盼夏得知珀西醒来以后,发现找不到自己,非常失落这件事情。
从前傅自横的世界非常宽宏,而战盼夏是渺茫的。
现在傅自横变成珀西,战盼夏就成为珀西的整个世界。
这是战盼夏一直都所希望的。
于是战盼夏陷入痛苦的纠结当中。
当然这一切,珀西通通看在眼里。
这天傍晚,用过晚餐,战盼夏在后花园散步,珀西就走到她的身边。
“最近笑得时候都比从前少,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是不是那天希贝尔和你聊得不愉快,听南初说你打她?”珀西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你都说是我打她,怎么可能不开心的是我。”
“珀西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那天的头疼是珀西硬生生忍受下来的,忍受下来以后,珀西感觉身体精神很多,而且没有像以前那样容易发病。
而且那天说好,挺过来就在一起,所以散步的时候,珀西慢慢的靠近战盼夏,然后稳稳牵住战盼夏的手。
“假设,有一件事情对我有害,但是你对有利,那你会做吗?”
“不会。”珀西立刻给出答案。
“不要说的这么快,能不能思考思考。”
“这件对我有害的事情,会让我永远爱你,那件对我有利的事情,却让我永远逃避,躲你。”战盼夏着急的说。
“还是不会。”
“比起失去,更害怕毁掉。”
“要是可以,希望可以让你永远保持这样。”珀西笑着说。
战盼夏听到珀西的话,同样笑出来,只是笑着笑着,居然落下眼泪。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哭什么,是不是我说错什么?”珀西有些手足无措的问。
这点,从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都是不会哄女孩。
“没有说错什么。”
“而是觉得真好,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让你这样一说,立刻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