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和陶氏听了陈强的话,眉头紧锁,“强子,这不妥。”哪有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去相看的。
“怎么不妥了,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家考虑啊,难不成爹娘想要娶一个搅家精回来。”村里的嫁娶看得多了,有多少人家是真正和睦的。
“胡说,我们都会去打听清楚的,这还能有假。”陶氏打断道。
“娘,村里那些娶亲的难道没去相看过,可结果呢,有多少人是真的符合媒婆嘴里说的。”媒婆一张嘴,丑得都能被她给美化了,女方的种种真的会是她们说的那样,就算是打听过的,也有很多的水分在里面,反正他总觉得这样的都不靠谱,将来他的媳妇他得自己相看,才不要从别人口中知晓。
“……”这话让陈氏夫妇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脸色也变得难看不少。
二儿子说的的确是事实,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爹娘,先不急着给我相看媳妇,我觉得强子说的对,托媒婆办事,谁知道她有没有那别人好处,替别人说话,再等两年好了。”到他这个年纪他内心里也是渴望的,只是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再加上他也担心娶回来的是个搅家精,懒婆娘,害怕会和弟弟妹妹离心。
“先不说这个,等攒够了钱再说吧。”现在他们家根本拿不出彩礼钱,谈何娶亲,如今最主要的就是怎么挣钱攒钱。
“强子,我跟你说,既然做,就好好的,认认真真的做,可不能偷奸耍滑。”
“爹娘我是那样的人嘛,再说了柳妹妹还是我师傅呢,我怎么可能做出欺世盗名的事。”虽然柳妹妹年纪小,但严格来说她就是自己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用在她身上也是一样的,缺德事他可做不出来。
“你能这么想就好。”陈健很欣慰,虽然穷,但是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非常的懂事,让他们夫妻少操了很多的心。
“苗苗啊,你要记住,在柳丫头那里做活,你就要把柳丫头当成自己的东家,可不能没大没小的,要是让我知道了,仔细你的皮。”叮嘱完了儿子,不忘嘱咐女儿,一个个都不省心啊。
“娘,我晓得的,你就放心吧。”陈苗苗觉得她爹娘想太多了,她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
“我怎么可能放心,我担心你会给柳丫头添乱。”女儿连镇上都没去过几次,一下子就要去县城,她真的怕女儿会给柳丫头惹事。
“娘,你怎么就那么不信任我呢,我才不怯场呢。”陈苗苗一点没有心理负担,反而非常的兴奋,她很好奇县城会是什么样的,跟镇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真不敢相信你,总之你听柳丫头话就对了,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我会问柳丫头你得表现得。”二儿子虽然没有老大稳重,但也比女儿要靠谱多了,女儿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没了缰绳的束缚,她就会不管不顾,让她怎么能省心呢。
陈苗苗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她娘怎么就那么看不起她呢,她还没出门呢,就数落她的不是,有她娘这样的嘛,是不是亲娘啊,不带这样的。“知道了。”
白以柳做了饭,和冥沧褶两人吃饱后,交代他一声就去了白蔑匠家。
她的到来受到了白蔑匠一家的热烈欢迎,就那顿饭就将他们一家给收服了,那饭菜的滋味都能赶上酒楼里的大厨了,实在是太美味了。
白以柳直接开门见山表明来意,将自己的想法透露给白蔑匠听,想听听他怎么说,能不能将他要的折叠桌子做出来。
白蔑匠到底是做手艺的,听了白以柳的描述,内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觉得还是可以试着做做的,不过这是个新鲜事物,可能要花费较长的时间,不知道白以柳等不等得起。
白以柳表示可以的,她这买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这是她的长久生意,东西不怕晚。
白蔑匠得了白以柳的答复,第二天就开始研究折叠桌椅的制造。
椅子要比桌椅简单一些,他先琢磨椅子,只要能研究出来一样,另一样也能迎刃而解,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将折叠桌椅的事交给白蔑匠一家后,就回家去了,她要准备明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