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有奇遇?
不然她打人的手法该怎么解释?
她下手的地方专打人身体最痛的部位,还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伤,疼得哇哇叫,却找不到源头。
这也就能解释了她一个农女为何会懂得这些。
要说高手也许真的让她给遇上了。
世上高手千千万,特别是江湖上的,到了一定的时间,他们就会从江湖中隐退,找一个安静悠闲的地方隐居。
他不也一样,他的师父就是其中一个,他曾经在江湖上以一敌百,横扫千军,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对手,站在高处的英雄最怕的就是没有对手,时间一长他就有了退隐江湖的念头,但又不想让自己的武功一起被埋没,总得找一个合适的,能够继承他衣钵的人。
他算是个幸运的人,在他五岁快饿死的时候,遇上了师父,要是没有师父,这世上哪还有他的存在,于他而言,师父更像是他的父亲,不过他们只相处了不到三年,他就消失了,这一去就是好多年,也不知道他跑去哪了。
想到师父,内心一片愁然,师父心真够大的,就这么放任他回到那个狼窝,好在十岁的时候他去参军了。
这才有了如今的无人能及的地位!
曾经对他趾高气昂,不将他当一回事的,在他坐上摄政王那个位置后,舔着脸说尽好话,看着那一张张虚伪的脸,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你们也有今天。
“小家伙,小家伙。”白以柳站在牛车旁叫唤了冥沧褶两声,叫他没有回应,以为他睡着了,于是准备伸手抱他下车。
谁知,手刚伸出去一半,冥沧褶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道暗芒飞快的闪过,快到白以柳都没有发现。
“没睡着啊,那就赶紧下车吧,该回家了。”见他醒了,白以柳将他抱到地上,又转身将牛车上的背篓背上,牵着他的手笑着和陈家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他回家去了。
“外面冷,你就呆在屋里,我去外面除草种些蔬菜。”她看过了,茅草屋旁边有一块空地,她打算种些蔬菜,总不可能什么都要靠买,手里能拿出来的钱就这么点,可经不起这么霍霍的。
就她现在的身板,能力有限,有些事她根本没法现在就去做,那么她就得想着怎么让自己的生活好过起来。
好在她手艺还行,不然,在这里她真的会哭死的。
手艺还行,那也得有东西啊,不然怎么挣钱。
“……嗯。”冥沧褶看了白以柳一眼,嗯了一声。
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白以柳走了出去。
她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钉耙,拿在手里甩了甩,看上去挺破的,倒是挺牢靠的,甩了几下钉耙都没有掉下来,用来除草开垦地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块地看上去不大,但除完草之后她就知道了,眼前看到的远比想象的难多了,这几天她没白练的,但还是将她累的够呛,难怪都说种田苦,可不就苦嘛,所以说人是伟大的。
花了一个时辰时间,白以柳才将那一块地给整理出来,又仔细的将它们分成了四小快,之后在每块地上撒了四种蔬菜的种子。
考虑到天气的问题,担心不会发芽,她又从屋子里找来了一床原先就在茅草屋里的破败不堪的被子盖在了四小快地上。
做好了保护措施,只等着他们发芽既可。
忙忙碌碌中,这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白以柳也没做什菜,简单的萝卜野鸡炖汤,几个菜饼子,本来想买肉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家里还有之前打得野鸡。
吃过了晚饭,白以柳简单的给冥沧褶洗漱了一下,接着就是她自己。
弄完了这一切,她才爬上床睡进了被窝里。
“早点睡,我明天要早起,对了,你要不要跟着一起锻炼?”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估计男孩子对练武骨子里有种追求的精神,于是鬼事神差的在临睡之前,白以柳突然开口询问。
冥沧褶洗漱好后,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闭着眼,忽的听到她的问话,诧异的睁开眼睛,转过身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问你你要不要学?”她是嫌小破孩麻烦,但如今人已经被捡回来了,那她就会担起养育他的责任。
她都要教陈苗苗那就不差他一个,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学。
虽然他是小孩,但是她也要尊重他,问过他的意见,他愿意学她就教,他若不愿意,她不会强求。
“你教我练武?”冥沧褶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他听到了什么,她……她……竟然……竟然要教他武功,这估计是他有史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