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段易景已经走上楼好久,再想起段易景的表情,老板依旧有些腿抖。
不知是不是刚刚小插曲的原因,苏浅三人的饭菜很快就上齐了,分量比苏浅以前来的时候都要多。
呵,万恶的官僚主义
不过她吃了红利就不吐槽了。
看着埋头苦吃的苏浅,段易景试图继续跟她解释刚刚老板的话,每次都刚开口,便被苏浅以给文月夹菜为由堵了回去。
“文月妹子你尝尝这个松鼠桂鱼。”
“文月妹子你尝尝这个蜜汁火腿。”
“文月妹子你尝尝这个黄金炒饭。”
在一声声的“文月妹子”下,段易景几次差点儿被自己的话呛到。
气的段易景瞪了旁边的文月几眼,用眼神将“你这个小电灯泡”的信息传递给了文月。
文月夹在两人中间,只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头委屈巴巴的扒饭:
哼,笨蛋七哥哥,都把娘子给你送上门了,你自己还哄不好。
门外忽然传来的吵嚷吸引起三人的注意。
“你们这是欺负人这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呵,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王家的人,是堂堂四皇子段兴州的表弟你一届草民,也敢跟本少爷抢东西。”
听到屋外段兴州的名字,苏浅和段易景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站起来,转身对文月说:
“文月妹子,你先慢慢吃,我出去看看。”
“文月你自己在这里好生呆着,本王出去看看热闹。”
文月嘴巴被吃的填的满满的,吃力地回答:“呜呜呜呜你们去吧。”
苏浅和段易景一前一后地出了门,只见一个举手投足散发着养尊处优气息的白衣男子正牢牢踩着一只手。
手的主人是一个衣着破旧的小男孩,旁边还有一个同样衣着破旧,正在抽抽嗒嗒抹眼泪地小女孩。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王家李家的,这条鱼明明是我们先买下的”
小男孩即使手被踩的红肿破损,也依旧毫不畏惧地向白衣男子喊着。
“哼,你们买的你看你那个穷酸样子,能有钱买”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用力地碾了碾小男孩地手。
一旁满脸泪痕地小女孩边哭边说:“母亲卧病在床,大夫说需要这金色鲤鱼做药引,哥哥攒了好久的钱才终于攒够了”
白衣男子一脚把小男孩踢远:“我没工夫在这里听你们这些穷鬼在这里说话。”
白衣男子走到老板面前,不屑的开口道:“这鲤鱼多少钱我出三倍。”
天香阁老板看着白衣男子盛气凌人的态度怒不敢言:“王松少爷,这位小兄弟很久之前便告诉了我母亲药引的事情,我在当时就已经将这金色鲤鱼许诺给了他,你现在突然这样,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这皇城中,我王家便是规矩”
听完这一番对话,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后,苏浅终于忍无可忍了。
“王少爷好大的口气”
众人只见一个女子从二楼栏杆飞跃下来,衣袂飘飘。
女子因为愤怒微微涨红了脸庞,一双美眸里满是愤怒,英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