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说完后便往楼上走,“阿朱随我上来,你肩膀的伤需要包扎一下。”
见阿朱跟苏浅走后,芽儿走过去扶起小蝶。
“别怕,有我家公子在,没人敢欺辱你们。”
小蝶抹抹眼泪往向苏浅,眼里充满希冀。
“这次真是多亏了苏公子。”
“先前看着苏公子瘦瘦小小,没想到竟是此等侠义的人”
“苏公子与之前的老板不一样我们以后真的有救了”
苏浅走进了阿朱的卧房,阿朱翻箱倒柜的拿出来许多伤药,憨厚的对苏浅道:
“苏公子,这点儿小伤哪用劳烦您,我自己来就好了。原先姐妹们经常被这些狗公子们打伤,这屋子里也就常备着许多药。这次多亏有你在楼里的姑娘们才没有受伤,苏公子,您拿我们当个人看,与那些人都不一样”
苏浅走上前拿起纱布和药酒对阿朱道:“还是我来吧,你的伤在肩膀上,自己动手也不方便。关怀员工,也是一个老板该做的。”
苏浅一边在阿朱肩上涂涂抹抹,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你刚说的那个彩儿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个名字阿朱顿了顿,良久才回答道:“苏老板,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恕我不愿多谈。”
“看着我的眼睛。”
阿朱不自觉的按照苏浅的话看向她的眼睛,只见苏浅一双眸子里异光大现,吸人魂魄般的钩住了阿朱。
在苏浅的催眠术下,阿朱呆呆的愣了好久,最后竟是哭出了声。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哪天没有出门,彩儿她。。她就不会被歹人带走”
苏浅挑眉问:“你们当初到底怎么回事”
一袭红裙的大汉此时竟哭的涕泪横流:“彩儿是原先烟靡楼里的丫头,和我自小青梅竹马在烟靡楼长大。在烟靡楼渐渐没什么客人后,我和彩儿还留在烟靡楼。没有客人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老板,我们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在努力工作,想在彩儿及笄后便成婚离开烟靡楼。在彩儿及笄前些日子,我做外快替人家当肉盾打手挣了不少钱,便一直偷偷谋划着带彩儿赎身出去。”
讲到这里,阿朱充满泪痕的脸上出现更加颓然懊悔的神色。
“就在我准备向老板提出离开烟靡楼的前一天,彩儿央求我出去帮她买些点心,她说以后离开京城怕是再也吃不到了,我便出门去买。”
“可是在我回来之后,却没有见到彩儿。。老板告诉我彩儿被一个富家公子看上了,是去享福了。
他告诉我们想活命就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彩儿,我发了疯的去找,却在深夜被几个蒙面人差点儿杀死。
最后是小蝶把只剩一口气的我从街上捡了回来,我用刀自毁容貌,换上罗裙,藏在烟靡楼内,为的是不管那个禽兽是谁,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给彩儿报仇”
阿朱愤怒的嘶吼着,旋即呆滞的醒了过来看着苏浅。
“苏公子,我。。我失言了。我不该与您说这些,您今天就当没听过我这些话吧。”
苏浅为包扎完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看着阿朱。
“先别急着收回自己的话,如果我说我这里有疑似彩儿的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