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文月公主。”苏浅接过糕点,郑重其事地对着空气道。
太后笑了笑:“虽说哀家也不知他们为何如此狠心,但你在哀家眼里,一直是很好地姑娘。若是与老二闹矛盾了也无妨,哀家瞧着老二也配不上你。”
苏浅咬了咬唇,“浅儿只是听父亲的安排。”
“呵,有些小子就是不值得姑娘的青睐,尤其是老二,毕竟有一个那么狠毒的母亲,能生出多慈祥的儿子不过哀家倒是觉得老七不错,待你也比别人上心些。只是听说你与老二有婚约在身,哀家早已不理朝堂之事,自然也做不了主。”太后拍了拍苏浅的手,轻叹一口气。
四殿下府。
段易景当众维护苏浅之事,已经传遍了皇城,而苏浅的那段话,更是被有心人听出了别的玄机来,这三人的故事已经被话本编的毫无逻辑可言,传播甚广。
段兴州同段易景正在下棋,他打趣道:“七弟啊七弟,你对这女人倒是颇为在意。上次来我跟前的,也是这个女人吧你喜欢上了”
段易景不语。
“皇城内的人都说你是我的人,但只有你我二人心里清楚,你从未真真正正的归顺于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助我登上储君之位,我便将那姑娘抓来给你。”段兴州又道。
他将棋盘撤下,凝视着段易景,似乎现在就要一个答案。
“皇城里那么多姑娘,我又怎会只在乎她一个四哥误会了,不过是因为她是二哥的未婚妻,所以气一气罢了。”段易景轻笑一声道。
“总之,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定是不会亏待你。毕竟这么多兄弟里,我也就与你合得来。”段兴州再度伸出橄榄枝。
“皇兄,我的母妃早逝,就算拉拢我,对你也没好处。”段易景丢了棋子,靠在椅背上,他凝视着段兴州。
如今段兴州的家族才是唯一一个可以与二殿下的母家张家抗衡的。
他本不需要任何势力。
“的确,但我倒是很喜欢你这个弟弟,所以想要有个理由来护着你。”段兴州故作轻松道,“我不想你我成为敌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四哥早说的话,我也就早点与四哥合谋了。”段易景突然爽朗一笑,答应的干脆利落,那双丹凤眼清澈又果断,有些不像是段易景能做出来的动作。
但有了段易景的话,就如同一颗定心丸了。
实际上,段兴州的理由不过是片面的,段兴州真正看中的,便是段易景身体里流着一半西岐的血。
段易景的母妃,是西岐的公主。
就算立储之争失败了,他也能做到与段沐泽玉石俱焚
柳府。
苏琬一个人回来,当即被柳东盛拿起竹条抽背,柳东盛年近古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你就是这么看着你妹妹的让你妹妹到牢里去了为什么落入大牢的不是你”
“爹再这么打下去,要闹出人命了”柳氏抱着柳东盛的腿,嘶吼着,“烟云所做的事,琬儿不过是一个旁系的姐姐,哪里管得找一切都是苏浅的错,我们就是因为苏浅而赶出来的,所以这定是苏浅害的烟云。”
“苏浅苏丞相的嫡女”柳东盛停下手里的鞭子,似乎有点印象。
柳氏连连点头:“是她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