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便挥舞着匕首越过白晨冲了过来。
谁也没料到事态会发展到如今模样,都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
芽儿慌忙来到苏浅身前,想要拦住这一剑。
而苏浅此刻,正被催眠术反噬,颇为疲倦,但她依然得强装精神,在芽儿面前赤手空拳夺下这匕首。
顿时,锋利的匕首将苏浅的手掌心划得面目全非,血流如注。
苏浅一脚踹在柳烟云的胸口上,使其退后数米远,跌坐在地。
那匕首终于落了地,猩红的血液也流在了大理石上。
“小姐”芽儿心疼的将裙角的布料撕下,小心翼翼地包在苏浅的手掌心上。
“夫人你怎么受伤了。”白晨宛若做错了事的孩子,双手焦躁地翻来覆去,忧心忡忡地望着苏浅。
但当他想靠近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将白晨一脚踹开。
除了那面若桃花、妖艳妩媚的男子以外,还有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
五彩斑斓的颜色落了地,使文月公主一时肉疼,她回头去看自家院子,结果已经是光秃秃的了。
“文月,你的宴会上发生了这等事,为何不出面阻止”段易景的话语低鸣,肃杀之气传遍整个宴会,令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文月咬了咬牙,她仰头道:“是我理亏。”
毕竟她虽然心地善良,但是与苏浅并不相熟,至于那些污蔑苏浅之话,她也不知真假,自然不敢出头。
只是这二哥哥的未婚妻,怎么七哥哥来了
段易景落了地,单手将白晨拧起,嘴里喂了一粒药丸,朗声道:“此人中了南疆邪术,会自以为这里是梦境,容易被旁人迷惑心神。所以方才所言,皆是胡编乱造。”
尽管是段易景开了金口,但众人依然很难相信。
段易景捏着白晨的人中,将其掐醒,丢在地上,不悦道:“你来说说,你方才都做了什么”
白晨似是刚从梦里惊醒,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旋即捏了捏自己的脸,疼得倒吸一口凉意。
如今的白晨,浑身是上,半点人样皆无。
而柳烟云,堂堂大家闺秀,也因此狼狈不堪。
“我我做了什么”白晨抿了抿嘴,心里极其没有底。
“这南疆邪术乃是一颗药丸,只要喂下,短时间内便处在意识清醒,但是陷入梦中的状况,这就导致了庄周梦蝶的现象。本殿下倒是调查出药丸的来源了,户部侍郎柳东盛,年轻时在南疆打仗,以外获得此药,进贡给皇上,皇上对此不屑,于是那枚药丸还在户部侍郎手里。”段易景朗声道。
如今证据确凿,就算再想污蔑苏浅,也得掂量掂量七殿下的分量了。
“七殿下你这是在污蔑我爷爷”柳烟云浑身发冷。
“本殿下不过是陈述事实,不过也不一定是你下的,毕竟这场局里,你也颇为狼狈。你定是不会如此愚蠢,所以,柳姑娘,本殿下劝你,家贼难防。”段易景话语刚落,眼神便瞟向人堆里咬着手指头的苏琬。
为什么,计划又落空了
苏琬瞪着苏浅,那假惺惺的模样真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