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了呆,随后头一扭对小凌奕哭诉:“你听见没有,你爹爹要拿我祭琴!!!”
卧槽!
卧槽!
卧槽!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只要娘亲乖乖的跟在爹爹身边,小奕保证爹爹不会拿你祭琴。”小凌奕满不在意的说,啧!如果爹爹真有心拿娘亲祭他的琴,就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直接动手了好么。
“如果我留下,他依旧拿我祭琴呢?”
“唔……”小凌奕左手托着腮帮子,迟疑了一下,不甚肯定的说:“那我帮你揍爹爹一顿?不过我现在小胳膊小短腿的,根本揍不过爹爹。”
愁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花初夏已经可以确定,这对父子绝对是在逗她玩儿,怨念的蹲角落里画圈圈诅咒父子俩。
凤轻弦似没听见某女告状,低头整了整琴弦,伸指轻轻勾起其中一根琴弦然后松开,双手轻放在琴案上弹了起来。
清如溅玉的琴声,一声声响起,宛若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一曲毕,凤轻弦想,或许该是时候回殷家一趟,了结这段恩与怨。
花初夏仿佛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好好的活着,手脚齐全顿时安心了。
她才不会说,刚才发现自己沉醉在凤轻弦的琴声中不可自拔时都快吓尿了。
……
两天后,花初夏跟凤轻弦踏上了新的旅程,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凤轻弦的外祖父家——殷家。
殷家乃西大陆三大世家之一,位锦州域的乐洱坡。
再小凌奕的再三保证花初夏治疗术十分靠谱之下,凤轻弦最终还是被小凌奕说服,答应让花初夏在回殷家的路上帮忙调养多年累积下来的暗伤。
虽然有些惧凤轻弦,花初夏倒也不拒为凤轻弦调养身体。
其实上一次凤轻弦中毒,把脉时就已经察觉他身体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那么多人中毒,根本没时间仔细问脉。
后来毒解了,她跟凤轻弦不算特别熟也不好说这个。
这一次,凤轻弦经小凌奕说服,让她重新仔细号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就你这身体状况居然还活蹦乱跳。”花初夏心里直吐槽,该说果然是个祸害么?!
凤轻弦觉得有些神奇,这小姑娘似乎真有那么一手,那纤细柔软的小手在他身敲敲打打,揉揉按按询问过他的感觉,就能判定是否有伤,
“娘亲,爹爹的身体状况很严重吗?”小凌奕也吓了一跳,他只模糊听说爹爹在遇到娘亲之前,身体累积了许多暗伤,虽然没有性命之危,但是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遇到娘亲之前,爹爹身上一些重的暗伤么作都只能强撑住。
而根据他估算的时间来看,他至少让爹爹和娘亲提前了五年相遇,就这样爹爹身体的暗伤都已经重成这样,那么当初爹爹直到五年后才遇见娘亲,受了多少苦?
呜呜——
小凌奕心疼坏了,泪汪汪的说:“爹爹,你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娘亲,可别忍着瞒着,那会影响娘亲对你身体情况的判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