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奕嘤嘤问道,“呜呜,娘亲我不会死吧?”
花初夏怒喝,“闭嘴,死不了!”
等小凌奕把今晚吃的晚饭都快吐完,花初夏这才把人倒回来放到床上,然后跟凤轻弦说,“我去客栈的厨房里看看,顺便给小奕找点吃的。”
“影三、影四跟着。”倒不是监视花初夏,只是毒被下到了饭菜里,并且还进了儿子的嘴,这让凤轻弦不得不重视。
花初夏耸耸双肩,无所谓的带着影三、影四去跟客栈老板商量,借用厨房一事。
结果这不借还好,一借发现水缸里的水也有毒,蹙眉对影三、影四道:“这水有毒,你们谁去外面的井口打桶水过来?”
影三、影四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姑娘稍等,影四这就去。”影四说完,从威望取了桶就往井头走去。
花初夏原本以为只是水缸里的水被人下了毒,不曾想才重井里打上来的水亦被下了毒,脸色变得难看之极,“井水里被人投了毒。”
当下,三人也顾不上熬药、找吃的了,连忙离开回了花初夏的房间。
花初夏一进门冲到凤轻弦面前,道:“把你手给我。”
凤轻弦不明所以,见她脸色一片阴鸷,“哪只?”
“左手。”
闻言,凤轻弦将左手伸到她面前,躺在床上的小凌奕一瞧自家娘亲的动作,立马惊的坐起来,“娘亲,难道爹爹也中毒了?”
“有可能,还不确定。”花初夏一边听脉一边道。
“怎么回事?”凤轻弦朝影三问道。
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三人脸色不会如此难看。
影三被凤轻弦看的腿有些软,硬着头皮回道,“主子,客栈后院的水井被人投了毒。”
食物里有毒他们却没有发现,以至两个主子和他们都中了毒,这失职之罪足够他们死上一万次。
闻言,凤轻弦顿时明白过来,眼角余光扫过桌上的茶壶,向来云淡风轻的俊脸脸色微变,“你给小奕催吐,刚才给他喝了茶壶里的水。”
小凌奕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儿又白了一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烈哀嚎:
“不要啊——”
花初夏白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对影三道:“把茶壶拿过来。”
影三把茶壶送了过去,花初夏掀开壶盖,以指尖沾了点茶水轻尝,随即吐出来。
“娘亲”小凌奕可怜兮兮的瞧着她,唯恐她一言不合催吐。
“茶里有毒,从你们用饭到现在至少已经两个时辰,毒早入了心肺,催吐也无用。”花初夏忍不住摇头叹息,“我本以为是有人看我不顺眼,送了我一桌有毒的饭菜,又见小奕喝了半碗毒鸽子汤,以为他刚中毒才催吐减少毒性。”
结果啊,除了自己全军覆灭,都中了毒,无一幸免。
小凌奕一听,也不知道该庆幸不用被娘亲凶残催吐,还是为自己中毒而难过。
“娘亲,这毒很厉害吗?”
花初夏想了想,“还好吧,按刚才那桌饭菜的毒量来算,怎么着也得再吃上两顿才会死。”比起她银针上的封喉见血简直弱爆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