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镜没料到对方会一语不发直接动手毁灭“证据”,不禁气的浑身哆嗦,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他都要跟对方拼了。
“哼,我和爹爹还没找你们惊虹楼算帐呢,居然掳我娘亲去那种地方,真当我们是软包子不成?”小凌奕下巴抬得高高的,以鼻孔看人,可惜他人太小,长相又好看,反而萌的一塌糊涂。
从来都是他惊虹楼倒打一耙,不想今日撞上了铁板。
刘延镜看了花初夏好几眼,指着她直接戳破了小凌奕的谎言,“她才十五岁,还是处子之身,哪来你这么一个大儿子?”
小凌奕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刘延镜好生不识趣,呲着一口白牙,阴森森的道:“后娘不行吗?”
“……”刘延镜一噎,好吧!逄那小孩有理,后娘也是娘。
被个老匹夫当场指着说处子,花初夏整个人都不好了,素手翻飞三枚银针直射刘延镜的面门。
可惜,刘延镜是青级驭灵师,并且一直在暗暗防备中,银针疾射而来的细微声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只见他一挥袖,几乎不废任何力气就将三枚泛着寒意的银针打落。
银针被打落,花初夏也不在意,她只是想给对方一个警告。
“你?!”刘延镜没想到花初夏一个出逃的小小琴娘,竟敢这样对他,当下气的快要爆炸。
花初夏怒了,穿越后第一次出远门却被拐卖这种事本来就丢人,是她最不想提起的事。
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惊虹楼的主人却拿着所谓的“卖身契”想抓她回去,简直婶可忍叔不可忍,忍不住直接出言威胁:
“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娘一包药下去,惊虹楼香喷喷的琴娘都变的臭哄哄?”
“你……你是炼丹师?”刘延镜又惊又恐,炼丹师的地位本就在治疗师之上,更何况西大陆因为气候不宜大部分灵草的生长,导致炼丹师寥寥可数。
在西大陆,每个炼丹师都是珍贵的。
不管是伤害还是得罪了炼丹师,都会遭到来自各方的攻击。
花初夏囧了,为毛会被误认为是炼丹师?
明明她还没来得及研究如何炼丹。
不过,既然炼丹师的名头好用,借用一下也无妨。
于是花初夏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既不否认也不默认。
小凌奕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模样,与花初夏配合的天衣无缝,“娘亲可是三级炼丹师,此次乃奉师命出门历练。”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家娘亲年纪还小,他都想再说高一点了。
刘延镜顿时怂了,如果说一级炼丹师是入门,二级是学徒,三级就是出师。
而他得罪的还是一个十分年轻的三级炼丹师,刘延镜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凤轻弦不耐烦刘延镜在那叽叽歪歪,被人像看猴似的围观,剑眉一拧朝影一吩咐,“打发掉。”
就这种人也值得他们当众争辩个不休?
“是!”影一领命,手一扬身后立马有四个影卫上前,一字马摆开,“刘老爷,请!”
那意思分明是要么来战,要么请滚蛋。
刘延镜心里那个憋屈啊,这些影卫最低等级的也有绿级,高则青级,自己带来的护卫最高等级也不过绿级,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