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绮晴,你呢?”女子悲秋伤春了一阵,可能太过无聊,往花初夏这里挪了挪,百无聊赖的道。
“初夏。”花初夏抬手摸了摸光滑的脸蛋,突然有点后悔没易个容什么的。
绮晴可能真的无聊了,絮絮叨叨的告诉花初夏,她是被一起玩到大的好姐妹与青梅竹马订婚的渣男表哥骗到这里,然后被他们联手卖进琴楼。
发泄了一通,绮晴的心情显然好多了,咂咂嘴巴问她,“你是怎么被他们抓住?”
花初夏:“……”
能说是走在路上,一位赶车的中年大叔见她一个小姑娘,询问她去哪顺路就捎她一程,她观大叔憨厚老实的面容感叹对方真善良,然后就毫无防备的上车了么?
“说嘛说嘛?你再惨能有我惨?”倒不是有多好奇,纯属觉的无聊透了。
被缠得毫无办法的花初夏,只能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这是头一次出远门吧?”绮晴听完,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心生感叹,真单纯!居然连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花初夏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不被扣上单蠢这顶帽子,果断点头。
单纯总比单蠢好。
“不过,你家人真奇怪,你这么漂亮,他们怎么放心你一个小姑娘独自出门?”绮晴玉手托起她下巴左瞧右看,“长成这样,身边没个强者,人家不抓你抓谁?”
“……我得罪了一个治疗师的徒弟,家里怕被对方迁怒,把我交给了那个治疗师的徒弟,然后我逃了。”花初夏一边拍掉下巴的那只魔爪,一边简单的解释。
“难怪。”绮晴恍然大悟,正想说什么,门被人从外往里打开。
四名粗壮的汗子进来站在门口两边,一名穿着深红色绣金花纹衣裳,肥头大耳的胖大婶走了进来。
胖大婶头发挽起盘了一个堕马髻,发髻左边插着两朵大红牡丹,右手拿着一方纯红色纱帕。
屋中原本或哭或发呆的女子在看见胖大婶他们进来时,纷纷抬手挡住突如其来的光,待眼睛适应后纷纷抬抬头望着她。
胖大婶甩着她的红色纱帕缓缓走进屋中,如同一步步踩在这些女子的心里。
“很好,都醒着。”
“我是惊虹楼的教导嬷嬷,你们可以唤我芝嬷嬷。”
“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自尽。从你们进了惊虹楼那一刻起,不管是你们的身体,还是生命都只属于惊虹楼。”
芝嬷嬷面容严肃,声音里透着威严,冰冷的眼神落在花初夏她们身上,似在估算货物的价值。
噼里啪啦一通话下来,不管是真死心还是假死心,女子们大多咬住下唇,美目含泪,小脸惨白。
花初夏眼帘低垂,与绮晴紧紧的相依在一起。
芝嬷嬷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嘴角微微上扬,“现在,全给本嬷嬷站起来。”
花初夏她们不明所以,不过没人敢反抗芝嬷嬷的话,纷纷扶墙站起。
“去给她们做个测试。”芝嬷嬷一挥纱帕,身后立即有两个汉子上前。
花初夏一看那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测试天赋。
想到自己的天赋,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让这些人知道自己那逆天的天赋,她真的还能跑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