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心里门儿清,师傅再厉害可毕竟不在眼前,真把花、许两家逼急了眼,吃亏的还是他们。
因此他出声呵斥师婉婉,却不想师婉婉毫不知错,依旧任性狂妄。
“师兄,你……”师婉婉很不开心,气恼的直跺脚,“你居然还凶我!你是不是故意放走那个贱人?”
越想越觉的可疑,如果不是师兄故意放走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在一个黄级驭灵师眼皮子下溜掉?
“闭嘴!”海青脸色一冷,双眼之中满是浓浓的不悦之色。
听见师婉婉的质疑,许家主无语了,这姑娘的脑子没问题吧?
海青没有理会师婉婉的质问,径自朝许家主道,“感谢许家的盛情款待,只是海青与婉婉离开沧兰城已有一段日子,恐师傅挂念,今日就此告辞。”
“既然海青公子心急归去,老夫也不作挽留,还请代老夫向你师傅问个好。”许家主拱手道。
“告辞。”海青告别完,直接拉师婉婉离开。
与此同时,小凌奕几经打探终于确定最近名满安阳城的花初夏便是自己的娘亲大人。
在凤轻弦等一票护卫惊诧的目光之下,把自己打扮得无比骚包的小凌奕,带凤轻弦来到花家。
门房见凤轻弦气度不凡,并不敢耽搁,飞快的跑进去通报。
小凌奕一边整了整身上的银红色衣裳,一边扑闪着大眼睛问,“爹爹,我的衣裳没皱吧?头发没被风吹乱吧?”
凤轻弦眼角微抽,他已经不记得从客栈到花家这一段路里,小家伙整了多少次衣裳,梳了多少次头发。
“又不是没见过你娘亲,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已经用秘法确认过小家伙是他儿子的凤轻弦,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在吃味。
小凌奕小斜了他一眼,嘴儿一撇,“谁告诉你,我们见过了?!”
娘亲现在才十五岁,连爹爹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见过他这个还未出生的儿子?
凤轻弦觉得头有点晕,小家伙没见过他这个爹还说得过去,可花初夏是把他生出来的娘也没见过小家伙,忒说不过去了吧?
“你到底打哪里冒出来?”总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吧?
“你猜。”这事儿根本无法解释,还是让它成为秘密吧。
“……”凤轻弦。
此时,花家里出来一名小厮,不卑不亢的道:“凤公子,凤少爷,请进。”
小厮在前引着凤轻弦父子来到花厅,花隐一身蓝灰色镶银边锦袍,带着花一沣起身迎客,“在下花家大长老花隐,不知凤公子到花家所为何事?”
凤轻弦面不改色的胡谄,“在下凤轻弦,与花家大小姐有过几面之缘,路过贵地,听闻花大小姐身中蜂毒特来探望。”
花隐与花一沣面面相觑,心里一片狐疑,此人气度不凡,以前怎没听花初夏提起过?
若再早一日该有多好?想到许家那边传来的消息,花隐面上悲痛难掩,“凤公子来晚一步,夏夏于昨日到许府治疗师婉婉,至今未归。”
花隐脸上的悲伤之色太过明显,以至于凤轻弦想要忽略都难,一颗心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