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我们快走”
两队人马一前一后,激起一阵风沙。
赵乘安掀起马车小窗帘子的一角,看向隐隐约约的身影。
口中喃喃自语:“司马徽。”
“什么”司昳一愣,看着赵乘安,一束光从外面照射在他的眼睛上,使他眼睛不舒服的微微眯了起来,整个人如梦如幻:“刚刚那人叫司马徽吗”
赵乘安放下帘子:“不是,我说的是之后来的那个。”
司昳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外面响起车夫被城守卫驱赶的声音。
城守卫怕车夫身上也染了病,于是变得束手束脚,只告诉车夫赶紧走。
车夫佝偻着身子,连连点头:“官爷,这就走这就走。”
马车再次行在路上,这次是来时的方向。
走了一路,车夫憋了半天的话在嘴边。
正愁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
身后马车里面传来响动,随即漏出那张天仙一般的脸来。
车夫被吓了一跳,手上的鞭子重重的抽在马儿身上,痛的马儿撒起欢来跑。
最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马儿安抚住。
马车停下。
司昳脸带笑意:“刚刚多谢大伯了。”
车夫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就是谢谢你嘛,你放心,不光口头上,银子上也会谢谢你的。”
车夫一听,也不知道是听见给银子而笑,还是被司昳给逗笑:“少夫人哪里的话,小人接下了这个活计,自然要办事的。”
“只是”
司昳目光亮亮的看着他:“大伯但说无妨。”
“少公子和少夫人的事,小人不问。小人只想问,姑娘手臂上的东西”
“哦,这个啊,”司昳伸出手臂,向上一撸,漏出洁白的手臂来,“你看。”
“诶呦”车夫一把捂住脸,支支吾吾的摆手。
司昳笑容更胜:“哈哈哈,没事儿,看看嘛,你看看还有那些水泡了吗眼见为实嘛。”
车夫不在叫喊,一点一点的将手指头分开,漏出一个缝隙,随即身子一抖,然后手放下来,惊讶的看着光洁的手臂。
“少夫人,这”之前在城门口,他也偷偷看了一眼,这手臂上确实是密密麻麻的水泡啊
怎么现在
司昳晃了晃手臂,然后缩了回去,笑颜如花:“刚刚的那是障眼法,抹的东西,以假乱真的。”
“哦”车夫恍然,这障眼法嘛,他知道,街头卖艺为生的人,各个都会一些障眼法,用来讨口饭吃。
司昳收了一些笑容:“大伯,虽然你不问,肯定也会想到一些什么。”
车夫神色有些讪讪:“哪有哪有。”
司昳柔和的笑笑:“详细的,我就不跟你说了,也是为了你好。”
“对对,”车夫点头,这个他也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嘛。
“所以,镶南城是进不去了,这一路有些危险,或者会更苦一些,大伯,我现在将银子付给你,还是按照原来的数量给,这个你放心,你早点回去吧,免受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