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自从看到一行带刀的护卫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向这个院子的方向走的时候,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怀疑,是真的出事了
不可能啊,他为了以防万一,这药下的重了几倍,哪怕最后这药劲儿太大,把两个弄昏,哪怕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
只要共处一室,被撞见,谁还关心这俩人是什么状态。
可是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
难道是妹妹
爹只跟妹妹说,到时候二殿下也会来,没有取妻,更是偏房填房都没有,到时候爹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见上一面,依着妹妹的相貌定会把未经人事的二殿下迷的五迷三道的。
妹妹一听,便也答应了。
可却没有想到,会是下这个法子。
他就知道,爹不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妹妹,要是被发现,恐怕会出现变故。
那陈钊看向赵乘安的脸,便知道的赵乘安确实是中了。
丰磲接过话,不屑的看着胡氏:“陈老妇人还是等周大人一会儿跟您说清楚吧,不,”说着停顿了一下,“去衙门里说清楚。”
说罢,抬起手指着院中的所有人,“你,你,你,你们都要去。”
其他妇人一听,竟让她们去衙门她们平日里在家中当着一家以后,非是走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去衙门那种地方,不是在逼她们去死吗
可面对的是丰磲,他是二殿下的人,就算心里不解和不满,也不敢撒出来,只能将一肚子的怒气撒在胡氏身上。
一时之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陈钊也没好到哪去,也被其他少爷问责了。
护卫围在赵乘安的身边,丰磲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院子。
“殿下,不如再找个大夫先来看看吧,反正这陈府已经完了,多留个一时半会,也没什么。”
赵乘安目光幽深,眸底汹涌着冷凝,面上带着奇异的微笑:“丰磲,你怎么还不信任你自己的医术了”
丰磲低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小的是担心殿下。”
“无事,只是春y而已,我事先已经吃下解药了,只是这药下的分量实在是太重,所以才会这样。”
司昳飘在赵乘安身旁,听着赵乘安说的话,不住的冷笑,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赵乘安
这个人就是个妖怪,心思狡黠如狐,能随身带着解药,又在事发之后不慌不忙从容应对,显然一点也不简单。
不过那陈展也实在是段位太低,有些蠢了,想要用自己女儿的美色蛊惑赵乘安,又想要以此为要挟,真是痴人说梦。
说到底还是轻敌了,把赵乘安想成了一个很好对付,又蠢又笨的人物,才会赔的倾家荡产。
不过,赵乘安将这件事交给了周县令,那么其他人应该就不会死了。
至于陈展一家,更没有什么在意的,她一开始要救的人中也没有陈展的一家人,更多是来参加宴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