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这次的周年庆，她会是女生中最吸引大家目光的那个。

结果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季砚歌赢了。

柳月芊不甘心。

楚小清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芊芊，你没事吧？”

她看到柳月芊的脸色相当阴沉。

柳月芊瞪了楚小清一眼，相当气不顺地说道：“我能有什么事？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看我笑话？”

楚小清顿时感觉自己又踩雷了。

她赶紧解释：“我只是看你脸色不太好，所以问一下。”

“我脸色不好？我哪脸色不好了？你是说我现在很难看吗？”

楚小清心里苦，她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好在此时林夜寒和季砚歌已经走下了舞台，见着林夜寒回了后台，柳月芊立马收起一脸怒容，仿佛变脸一样顿时摆出了一张笑脸。

楚小清在一边看得直咂舌，这也太厉害了。

柳月芊赶紧朝着林夜寒走了过去：“林夜寒同学，恭喜你，你刚才的表演简直太精彩了。”

林夜寒客气地笑了笑：“我倒是觉得砚砚唱得更好，你没看到刚才台下都听傻了么。”

柳月芊立马笑容僵在脸上。

她好不容易抓着机会上来跟林夜寒说话，没想到林夜寒一开口便是在说季砚歌。

柳月芊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暗恨。

不过她脸上依旧带笑，她顺着林夜寒的话附和：“是啊，季砚歌同学也表演得很棒。”。

然后柳月芊又看向季砚歌：“想不到季砚歌同学你唱歌原来这么好听的，真是厉害，我简直太意外了，我都要快成为你的歌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