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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酒,谁给你的?”李治军看着郑晓光拿进他办公室的两瓶红酒问道。
“楚乾坤给你的,说是给你尝尝鲜。这酒是他从米国弄来的,我们昨天晚上喝了一瓶,还不错。”
郑晓光似乎意犹未尽的舔吧了一下嘴巴,自从他不再给苏素媛开车,加上楚乾坤越来越忙,两人已经很少有以前那种坐下来的机会了。
“这小子,心里倒是还有我啊。”李治军拿起一瓶酒,研究了起来:”这是什么牌子,这一瓶不便宜吧?”
“我晚上在电脑上查过了,这一瓶叫opusone,翻译过来叫作品一号。是米国第一种超高级葡萄酒,这一瓶的售价,在两千米金以上。“
郑晓光指着李治军手里的那瓶,卖弄了一句英语,然后又一指另外一瓶。
“这瓶酒我说不清楚名字,这上面有个印鉴应该代表了它的身份,可是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瓶酒的历史更长。”
“时间很长了还能喝,那这可不是一般的红酒了。“李治军一手一瓶,对比着看了看:”这么说有可能比这一瓶还要贵了。”
大部分的葡萄酒不具有陈年能力,最佳饮用期视不同的酒而不同,一般都在十年之内。
只有少部分特别好的葡萄酒才具有陈年能力,一些的顶级红酒的陈年能力有数十年甚至上百年。
“应该是的。”郑晓光苦笑一声。
昨晚喝的这不知名红酒,楚乾坤告诉他是一千米金一瓶,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绝对要高于这个价格。
其实,在这一点上,郑晓光倒是冤枉楚乾坤了,他说一千米金其实并没有多少差距。
因为郑晓光说的是市场的明面价,而楚乾坤说的是酒窖里的地下价,两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比如郑晓光查过资料的这瓶opusone,楚乾坤拿货的价格,根本一千米金都不到。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再加上一份友情在里面,这价格差距自然就不小了。
“这一瓶两千,这一瓶要超过两千,算一起五千米金好了,那就是四万华夏币。”李治军说着算着,然后轻轻的放下酒瓶:“这小子是准备贿赂我吗?不对,他自己为什么不来,怎么现在有钱了,我老头子已经不在他眼里了。”
“你这可就冤枉他了,他本来是要亲自来的。人都到楼下了,一个紧急电话把他叫走了。”郑晓光解释道:“这些酒都是他在地下车库的时候,交给我的。这两瓶是样品,我拎上来给你瞧瞧样。”
“出什么紧急的事情了,竟然到楼下了都不上来。”李治军放下手中的酒瓶,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没说,不过我不小心听到了两句,是个年青女人的,说是在关键位置多了一个东西出来,要他抓紧去回去处理。”
郑晓光听是听到了几个词语,但是没有这么完整,这话被他艺术小加工了。
“关键位置多东西?这算什么紧急情况,莫名其妙?”李治军眼冒精光的说道。
心里想到的根本没有在嘴上说出来,只是这个想法让他有点担忧。
“我哪知道啊,他丢下酒就走了。”郑晓光拿起李治军的水杯,准备给他加点水。
刚坐下的李治军,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郑晓光:“你说这两瓶是样品?他装了多少来?”
“两个箱子,不多,二三十瓶吧!”郑晓光淡淡的回答道。
楚乾坤走的急,他也没听清楚到底是几瓶,更加没有去拆箱子数瓶数了。
“这么多,那岂不是好几十万?”李治军端着郑晓光递给他的茶杯,惊讶的调门都高了起来:“这家伙,我还以为就两瓶尝一下味道呢,怎么会有这么多?”
“孝敬你你就拿着,又不是什么外人。”郑晓光不客气的说道。
不客气之中,自然有他的小九九,这酒的质量如何,作为已经喝过的人,他自然是通透的很。
虽然楚乾坤额外给了他两瓶,但是好东西谁也不嫌多啊。
特别是这种稀有的酒类,叫上三五个好友,拿一瓶出来品尝一下,那聚会的逼格,立马翻着个的往上涨啊。
最主要的是装逼可以不花自己的钱,这种美事,他也就只能在楚乾坤身上沾点光。
“说的轻巧,这是几十万的事情吗?这样的好酒就不能这么浪费,必须要用到刀刃上。”李治军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我一个人哪里能喝掉这么多,他完全可以自己留一些喝的。另外,马上要过年了,把这当过节礼物也行啊!”
“你还真是替他着想,不过,你根本不用担心他自己没得喝,也不用操心他过年拿不出拜年酒。你知道他这次弄过来多少这种酒吗?”郑晓光神秘兮兮,还假模假样的朝门口看来了一眼:“小半个集装箱,好几百瓶,还差你这二三十瓶。”
“多少?几百瓶,都是这种酒?哪来的这么多啊?“李治军惊讶的半站了起来:”他这次去米国,是抢劫了谁家的酒窖吗?”
“几百瓶,那不是好几百万米金了。这家伙现在真的是钱不当钱花,几百万米金就这么花出去了,败家,太败家了。哎,不对,他弄这么多的高档珍品红酒来,是不是搞投资啊!”
“晓光,你把这二三十瓶酒先收藏好。我找机会问问那小子,要是做投资的话,就不能乱喝了,帮他留着,说不定还能赚一笔大的。”
李治军对红酒没有专门的研究,但是对拍卖市场了解一点,经常看到会有红酒的拍卖,有时候一瓶好的红酒能拍了几十万华夏币。
楚乾坤突然从国外弄了这么多高档,甚至可以说是珍稀的红酒,收藏囤货做投资的可能性很大。
“你真的想多了,他这酒就是拿来给你喝的,和什么投资根本搭不上关系。”郑晓光笑道。
“就是喝也给我收起来,藏好了。这种好东西,一年一瓶差不多了。”李治军倒没有过于较真。
“不是吧,一年一瓶,你喝的光吗?”郑晓光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