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说,这石面男在不该出现的时间点出现了,并且他本身,也完全不受魔化仪式的影响。”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司徒虞结,还有虞美人,包括那个被带走的婴儿,他们三个人,也都没有受到魔化仪式的影响呢?”
司马龙在瞬间就找到了盲点,问题的破解关键,就在于此。
事实上,司马龙的思路非常简单,既然魔化仪式,让徐行的军队,以及整个襄县的老百姓们,都失去了理智,成为了杀戮的工具,那么虞结,虞美人,以及婴儿,何以幸免?
难道说,正如同杀气实体化的程度,强大到一定级别的时候,就可以自由控制杀气所指的目标,亦或是在这之前,虞氏一族,早有防备?
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性,毕竟,徐行在当时看到虞结的时候,虞结的情绪非常低落,几乎是已经抱着必死的态度,勉勉强强,回光返照罢了,既然能够在这种类似于兴奋剂的魔化仪式之下,保持负面情绪,其中必然有问题。
此时此刻,徐行已经想到了问题所在。
荆州鼎!
不过,徐行还是装作不知道,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始终觉得,只有风安,才能够真正的驾驭司马龙,正如同徐行和许龙的关系一样。
多年以后,正应了那一句,原汤化原食,徐行和风安回归本位,难免屠龙者,终成恶龙。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我觉得,也是和这个石面男有关,说不定,在他动手之前,就已经入宫,做了手脚。”
“唉...”
“真的是怪我粗心大意,早知道这样,我就让战士们,保留虞结的尸体,让仵作检查一下,有没有药性残留。”
徐行原本是打算把这个话口,牵引到虞美人的身上,但是仔细想来,还是牵引到死人身上比较合适,相对于其他问题,这所谓的魔化仪式,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哥,你这个说法,就不严谨。”
“虞美人不是还活着吗,直接用他的血化验,看看有没有药性残留。”
司马龙倒是提前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了,事实上,这个说法,很容易被徐行再推回去。
“算了吧,这无缘无故的,把别人照过来抽血化验,也太符合原则了。”
“还有,距离之前的魔化仪式,已经半个多月了,就算那个所谓的药性再猛烈,再持久,也随之排泄出去了,没有必要打草惊蛇。”
徐行的话,倒也不无道理,司马龙也是选择相信了这个说法,只是,司马龙并不知道,徐行说这个话,其实另有想法。
“那我们就暂时搁置这个问题。”
“第二个情况。”
“襄县城池的大体构造,尤其是宫殿,我已经上下检查过了,有暗道,大概是通往北门的,类似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