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办？”
萧可吓得手帕都扔了，她虽然见过甄穹不止一面，但没有怎么交流过。
加上现在的甄穹，可是他们的大boss，连野原樱都在给他打工，第一次遇到甄总来电，说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有什么好紧张的？淡定！甄总可是好人。”
田海暮拿起手机，一脸的平静，但是不断颤抖的手，却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一旁的荀惠跟董昕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哈哈哈！直播一半遇到大boss查岗，请问是什么体验？”
“嘴上说淡定，但是暮暮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震惊，米饭库知名少女偶像，竟然给大老板发好人卡！”
看着五名美少女惊慌失措的样子，弹幕没有一丝怜悯，整个直播间反倒充斥着一股快活的气息。
“喂！甄总，您好！”田海暮按下接听，却由于紧张，还按到了免提上。
“你们怎么在直播？”
甄穹的语气很是平淡，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在看到五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反倒不怎么生气了。
主要是在电话接通后，他也想明白了，直播肯定不是她们五个人的主意，要么是野原樱，要么是宫美玲搞出来的幺蛾子。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甄穹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迁怒五名美少女。
不过电话既然已经接通了，总得聊点什么，不如五名美少女不就白白被吓到了么？
“我们前几天，刚跟米饭库签了合同，虽然没有直播时长的要求，但人家毕竟花了大资源给我们做推广，于是我们就想着，刚开始这些天，尽量直播长一点。”
田海暮在五人中，是最成熟的，所以她在回答的时候，不仅能顾把话说清楚，条理也比较清晰。
不过她的双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要不是高果果跟萧可，一人捧住她一只手，田海暮能够把手机给甩飞出去。
“嗯。听说你们都选的是文科。”
“是的。甄总。我们比较擅长文科，打算在高考时，争取更多的分数，再加上专业考试，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能够考上音乐学院。”
“很好。那你们学习得怎么样？”
“哈哈哈！甄总，我们都有好好学，学的都还不错！”
这一次说话的是高果果，不过从她飘忽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略带惊讶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在说实话。
甄穹微微一笑后问：“东汉末年，曹操在许下和各地置田官，大力发展屯田，以解决军粮供应、田亩荒芜和流民问题。‘数年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满。’曹操实行屯田，客观上……”
“a，助长了大土地所有制；b，推动了农业商品化进程；c，促进了中原人口南迁；d，缓和了社会的主要矛盾。”
“答案是什么？”
听到甄穹的问题，高果果都惊了，其他妹子也都是面露难色。
并且连弹幕，也都跟着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