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瞬间就感觉不好了,这府医看来和李茹也是一伙,看来这李茹还是蛮厉害的,竟然把府里的人全部归于自己门下,看来自己人员确实不咋的,一个贴心的都没有,好可怜,也怪不得死的时候会那样的凄惨,孤零零的没人搭救,李蓉无奈的摇了摇头。
“府医,您不会诊错脉了吧,蓉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疯了?”李氏满腹的狐疑。
府医眼神有些慌乱,看了眼李茹说道:“疯症也是前期日积月累的结果,最后导致一朝病发,大小姐看来平日里就郁郁寡欢,心事也不与人倾诉,才会导致了现在的突然病变,夫人要是不相信在下,可以另请高明给大小姐诊治。”府医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刘府医,您误会了,您在李府二十余载,就是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您呀,只是突然大小姐变成这样,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才问了几句,让刘府医误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李氏一向对刘府医比较尊重,比较一家老小的生老病死都要靠人家。
刘府医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愧疚,可就也那就一瞬间,便恢复了。对于什么尊重来说,还是银子实惠,二小姐既然吩咐了,自己就只能照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了,说个疯症也没什么,又不是害人,吃几副药,等到时候二小姐出嫁了就说治好了便是,还显的自己医术高超了那。
“那在下就去给大小姐配药了,其实这疯症也没什么可怕,调理的好了,也许几日也就恢复正常了,夫人也不必太担心,就是大小姐这几日可能说一些胡话,那都是她的幻觉罢了,夫人听听也就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即可。”刘府医委婉的解释道。
“好的,那就有劳刘府医了。”李氏紧蹙眉头,看来是这样的,李蓉平时是沉默寡言的,看来以后自己要好好跟女儿沟通,她变成现在的样子,自己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蓉儿,母亲走的时候你还在满心欢喜的待嫁,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心意?说出来母亲给你做主。”李氏忧心的问着,心想果然还是出事了。
她一直介意李茹的灾星之说,生出来便没看一眼,直接送到了乡下,所以对她也没什么感情,送到乡下的那几年,倒也安稳,直到她被接回府中,便时刻的提心吊胆,担忧那个无妄之灾随时会降落在柳家,所幸安然了几个月,正在庆幸的时候,没想到却在蓉儿的婚事上让她钻了空子。
开始李氏是死活不肯同意让李茹同嫁王家的事情,这不是拿蓉儿的幸福做赌注吗?可是善良的蓉儿说不同意的话她也不嫁了,最终没办法只能妥协,左右王沛那孩子也不像是个软弱的主,假如李茹闹什么幺蛾子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蓉儿受委屈吧,只是经过这件事,李氏是断定了李茹果然不是安份的。
“母亲,我做了一个梦,注定是今生和王沛无缘了,您要是逼我,我便出家去了。”李蓉仰着脸,一股坚决的样子。
李氏看着这个性格温柔的女儿,忍受挑唆共侍一夫也就算了,怎么会要让别人鸠占鹊巢,一人得道,李氏无奈的要了摇头。
“罢了,也许这是天意,随你吧。”
李氏觉得容儿肯定是受了李茹什么要挟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坚决的不嫁,现在就这样被李茹左右,将来同嫁一夫,肯定少不了更多的算计,还是悬崖勒马到此为止吧。她宁肯婷儿嫁一个平凡的夫君,只要自己可以无忧无虑与世无争就好,就让李茹一个人去作妖吧。
李蓉和李茹都吃惊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本来以为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可以得到谅解,没想到如此的轻松就达到了目的。
李茹连忙假惺惺的走到李蓉面前:“姐姐,你都不嫁了,我也不去了。”
李氏真是讨厌级了自己这个亲身女儿,冷眼看着她虚伪的脸说道:“好呀,你也别嫁了,一会我便差人去王府退婚。”她知道李茹是故意以退为进,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母亲,退婚不会有损我们柳府的颜面吗?明日就要大婚,现在退婚不好吧。”李茹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才明明不说话就好,顺理成章的成为明天唯一的新娘。
“李茹,我告诉你,你不用在我面前耍心眼,我不知道你姐姐真实不嫁的缘由,但我铁定跟你脱不了关系,你不用再伪装成白莲花的样子,退婚,我一句话就退了,说什么颜面,我柳府的面子是我夫君自己在军营里凭着性命赚回来的,不是要别人给的。所以,你不要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滚回你的屋里明天赶快离开柳家,婷儿我会给她再找一门亲事,你就安心做你的吴夫人就好,这也算是对你的最后一次仁慈,假如我要是知道你再谋算婷儿,我决不轻饶。”李氏怒目圆瞪,歇斯底里的喊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李蓉吃惊的看着原主的母亲,这番话说的是如何的畅快淋漓呀,看着李茹灰溜溜的走出去,李蓉又觉得有些残忍,要是自己的亲身母亲这样说自己,自己非要吐血而亡不可。这时候,还是有些同情那个白莲花,原来爹不亲娘不爱所以才导致了她性格的扭曲吧,所以才要想尽一切的办法来争取自己认为,该是自己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