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坐在床前给彩儿把脉,诊断出彩儿是中毒了,起身写了一个药方。
“小红,你去亲自抓药,然后煎药也不许任何人插手,要一直盯着,直到端到公主面前,明白吗?”
李蓉现在身边可以相信的只有香儿和小红,也幸亏带了她们俩一起来,否则单凭自己一个人,绝对是分身乏术的。
彩儿喝了一副药后,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许多,也可以勉强坐起来了,皇后看了喜极而泣。
“蓉儿,没想到你的医术是如此的高明,多少名医看了都束手无策,我当真以为彩儿没救了。”皇后感激的望着李蓉,这个公主是自己一生的愧疚,要是再失去,自己必定会郁郁寡欢度过后半生的,上天垂怜,让自己再一次失而复得。
李蓉心想要不要把中毒的事情跟皇后说,因为说了现在也没什么证据,不着调凶手是何人,不说又担心凶手依然张狂,再次行凶。可转而一想,还是决定不说了,还是先找到证据再说,到时候再一击必中,换言之,假如凶手顾及皇后的威严,也就不会对彩儿下手了,所以,现在打草惊蛇着实没什么益处。
“皇后谬赞了,民女只不过从小爱看些医书罢了,也是彩儿有皇后庇佑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所以上天让我救了彩儿。”李蓉看着彩儿,心里满是感激神球。还有,用医术救人的感觉真好。
“那彩儿这是得得何病?”皇后好奇得问道。
“彩儿是误食了相克之物才会如此,太医们都是诊治疑难杂症得高手,对这些民间得相克之术得小玩意当然是知之甚少得。”李蓉只能先瞎编滥造,蒙混过关再说,这样说也保存了太医们得颜面。
“原来如此,怪不得太医们查不出来,这样便好,否则哀家真要皇上换了太医院那些查不出病症得老朽们了。”皇后当时想着万一女儿有何不测,真要怨了太医院,现在看来也是冤枉了他们。
彩儿看了看皇后,也想说出些什么,但看到李蓉给自己使了眼色,便忍住没说,等皇后走后,彩儿实在忍不住了,便对李蓉说道。
“姐姐,幸亏你来了,否则彩儿真的要命丧黄泉了。”说完抱着彩儿激动的哭了起来。
“好了彩儿,别哭了,你现在身体虚弱,哭的话更不利于恢复,再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要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跟我说一下,我来分析一下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李蓉看着彩儿悲伤的哭泣,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路走来,彩儿也是辛苦的很。
彩儿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是的,自己要坚强,哭有什么用呢,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凶手抓住,免得让她逍遥法外。
“自从姐姐走后,彩儿每天就是吃喝玩乐,也谨记姐姐的教诲,对各宫的娘娘和皇兄姐妹们都谦逊有礼,不敢逾越半步,然后母后也为彩儿定了一门好亲事,就是西域国的太子,听闻洪太子的品性极佳,人又长的玉树凌风,是当地炙手可热的婚配佳选,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我想是母后钦点的,绝不会有差。”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流了鼻血,开始没有在意,想着是天气干燥的缘故,可是后来,接二连三的流鼻血,我有些害怕便告诉了母后,母后让太医来看,也说是天干物燥的缘故,便开了几副降火的药,可是,服用后也不见好,后来母后又找了民间神医来看,也都查不出根源,最后就越来越严重了。”
李蓉想着这下毒之人不简单,下毒与无形之中,让众多太医都查阅不出,看来是用毒高手。
“姐姐,我想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彩儿不解的看着李蓉。
李蓉想了下说:“彩儿,我对你的诊断是中毒了,这种毒无色无味所以很难察觉,也不怪太医们诊断不出,这是一种奇毒,很难辨别出来,看来毒是放在了你的饮食之中,所以是慢性中毒,你日日食用,所以越来越严重。”
“今日起,我们自己在小厨房里做饭,让香儿亲自做,不让别人插手,确保万无一失。”这是李蓉想到的第一步。
“好的姐姐,全听你的,你来了,我也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你不在的日子,我是寝食难安,时刻担忧怕谁要害我。”彩儿握着李蓉的手,开心的笑着。
“还有,你发现谁有不对劲的地方吗?”李蓉想起前几日做的梦,好像有一个女人对彩儿说妨碍了她的女儿之类的话。
彩儿陷入了沉思,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呀,我得病期间,也没有任何人来威胁之类的,之前也没有发现谁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