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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在路上,程亦染已经给他发了条短信,短短几个字,让他安心了一些:“他们没碰易老板。”
冷静下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女人全身,确实没有被欺负的痕迹。
但是他仍在盛怒之中,想安抚好女人之后,去处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和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他的女人。
眼底的暗色迟迟褪不去,耳边委屈得不行的女声再次响起,“哥哥,我真的好热啊……”
男人的身躯不受控震住,缓缓侧首,朝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问道:“再喊一次?”
易茜脑袋完全地晕乎,心底似有毒虫噬咬,一阵阵的热感不断翻涌上来,她的肌肤滚烫,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坐在床上,有种燃烧殆尽的妖艳。
她好像被下了药以后,更加释放她的张扬和媚骨,一声声地,媚入骨里。
哥哥。
他这个年纪,确实是要喊哥哥的。
男人蓦地笑了下,把手里的毛巾往旁边椅子上扔了过去,捏过女人的下巴,蹲下身,单膝跪地,冲着女人引诱:“再喊一声我听听,嗯?”
易茜觉得满心急切,她实在受不了身上这一阵一阵忽冷忽热,还有她脑子里的那没有尽头的晕眩,一气之下,她伸手拍掉了男人的手,一个翻身,直接倒进了被窝里,蜷缩着,呜呜地呢喃:“好难受啊……”
“……”
颜翊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罪人,把女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起身,一边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一遍按下卧室的遮光窗帘关闭按键,染了哑的声线呼着热气,“你可真难伺候啊,易老板。”
太快受不住,慢了点又抱怨。
语落,一把拉过女人白皙的脚踝,吞咽下女人所有的呜呼声,在这似梦非梦的苏城夏夜里,一遍一遍,虔诚,热烈,痴迷地占有易茜的身体。
直到凌晨三点,结束了第三轮,他才得空拿起床头柜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电话,回了过去。
“怎么样了?”
程亦染接起电话已经准备睡觉,没好气地嗤笑:“我说你也是不够人道,让我把人扣着,说等你一小时,自己倒好,折腾了这么久,我还真看不出易老板的药效有这么长。”
他们都看出来易茜的异常,本来觉得是男人的禁忌,不好再说,可是这小子不厚道,让他扣着几个不大好惹的人,等着他处理完床事。
颜翊说话声音很低,怕吵醒身边已经睡熟了的女人,轻掀被子,看了女人一眼,便走到了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慢条斯理抽了起来。
“什么情况?”
理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于是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程亦染大致跟他说了下那个赛车手的背景,是个还挺有名气的音乐人,不过活跃在国外,国内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且家世很不错,是华裔珠宝大亨的独生子。
“他应该是今晚帮了易茜的人,听那两个男模交代,说是拿了人家的钱,要来吓吓易茜的。”
吓吓?
颜翊如猛兽的眼神忽现狠戾,“是那个女人?”
他记得,牟昊喊她大小姐。
这么说来,应该是易茜的姐姐之类。
程亦染沉默了下,好像有些难以启齿,“那个……我们拦不住那个女人。”
颜翊哼笑,“拦不住是几个意思?”
程亦染微燥,说话也有点不耐:“就是字面意思,成言跟那个保镖交了下手,那小子绝对受过专业训练,底子硬得,我拦住成言了,在苏城出事,回去给老头们交代不了。”
颜翊自然知道程亦染不会只有这点能耐,一定是现场出了什么问题,于是问:“那女的是不是说什么了?”
程亦染嗯了一声,“她说易茜醒了以后会找到她的,让我们和你不用急。”
她倒是嚣张。
颜翊最后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在阳台把一整支烟抽完,散了点身上的味道,才缓缓回了屋里。
易茜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才醒过来,脑袋沉重,身体疲倦。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才轻轻松了口气。
往下瞟了眼不着一缕的身体,又新增了不少痕迹,她的记忆片段断断续续的,大概记得颜翊逞凶的模样。
又便宜他了。
实在是太饿了,没什么力气喊了几句:“颜翊……”
没过多久,男人便穿着休闲服从客厅那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