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这...这是怎么回事?”蒋庄躬身向齐正贤躬身,他一眼就看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很不妙!
齐正贤面色冰冷的对着蒋庄说了几句话后,蒋庄立刻便吓得牙齿打架,连忙扣首在地上颤抖的说道:“大人,是两位小儿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大人,小人一定回去严加教育,还望大人高抬贵手,绕两人一命。”
璃月的身份竟然这么好使,牧凡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璃月,显然璃月并不准备回话,而这种态度牧凡当然会认为这是由他来全权处理,想到这,牧凡心里就一阵暗爽。
“哎!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恶人,见你如此有诚意,这两人也付出了代价,我们自然也不会取他们性命。”
牧凡说的一本正经,表现的如同宽宏大量的伟人一般,可是璃月根本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放过他们。
果然,牧凡在顿了一下后,便说出了正题:“我刚才也算了一下,我们几人连同酒楼的损失...”牧凡胡乱扯着一些子虚乌有的费用,说着牧凡叫过了李寒,小声的问道:“李兄,他们家有多少钱?
“蒋家与我李家相当,大概,有过亿玄石币吧!”李寒想了想回答道。
“总共一亿玄石币。”牧凡想也没想便说了出来。
这人是明摆的要坑死沈家,李寒无奈的看着牧凡,更可耻的是,怎么看都是人家受伤不轻,他反而还要所谓的医药费。
蒋庄哪里听不出来牧凡这是在坑他,脸色变得煞白,一亿玄石币,他们那里有一亿玄石币能拿的出来,他们沈家虽然也是这洛城的大户,可毕竟资金都在商货上,就算是有,一时也拿不出来啊!
“大人,不是我不想给,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呀,此时能拿出来的最多只有一千万玄石币。”蒋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牧凡,似乎是在让牧凡通融一下。
“一千万?你就这么穷?”牧凡先是惊喝一声,在蒋庄老泪纵横的悲诉中,牧凡心软了,叹了口气表示理解,也可以通融,毕竟他可是继承了传统美德的人,随后他大概算了一下,等他在踩断杜宏宇剩下的手指,在加上一千万玄石币,也算扯平了。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在咒骂牧凡,这是美德吗,这分明是缺德。
蒋庄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与牧凡进行了漫长的价格战,最终以外加一千三百三十万玄石币谈妥,蒋庄将木源根和两枚乾坤戒抹去印记以后交给了牧凡,感觉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什么叫做无耻,牧凡这种行为便是,甚至超越了所有人的认知。
更可气的是,牧凡在点清后立刻漏出了无法收敛的笑容,飞快的将踩在脚下的杜宏宇搀扶起来,还很好心的将杜宏宇身上的尘土拍掉,看着满面泪痕的杜宏宇一脸虚伪的嗔怪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早说家里这么有钱,哪里还用受这样的罪。”
杜宏宇想骂,他很抓狂,很想立刻把牧凡的嘴撕烂,可他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本事,只有无比屈辱的泪水再次打湿他满是雀斑的脸庞,而这样的泪水还换来了牧凡的一阵安慰:“乖,不哭了,这次买卖,不亏!”
随后,杜宏宇哭的更凶了。
蒋庄一家走了,带着无尽的沉痛,临出门前,牧凡满面红光的对着这一家人挥手道别:“以后还有这样好事,记得联系我!”
沈家人都是一个踉跄,飞速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牧凡这个人了。
“真是个人渣啊!”李寒兄妹本和牧凡统一战线,此时也不禁摇头感慨,这个人实在是个极品,他们决定了,还是不要跟牧凡扯上关系为好。
事情解决,众人也都逐个散去,而牧凡也很好心的赔了酒楼老板的损失,一枚玄石币,连一顿饭钱都不够,牧凡表示,酒楼又不是他砸的,给一枚玄石币也是出于同情,听闻这话后,酒楼老板直接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好玩吗?”做完这一切,牧凡才胆战心惊的询问璃月,生怕璃月有任何不满。
但是,璃月似乎对牧凡的行为很满意一般,而且似乎体验到了新鲜的事物,纤纤玉指抚着牧凡的脸颊,咯咯道:“我真的越来越不舍得杀你了。”
“那就放过我呗?”牧凡趁热打铁,连忙说道。
而璃月则根本不吃这套,笑颜如花:“你一定要死,而且一定要死在我的手里。”
冷血!
牧凡心中大骂一声,不想在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