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分别是大皇子项歧,二皇子项仪,还有最年轻的六皇子项陌。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三个皇子都各自从自己的府邸中赶到了皇城里,每个人都恭恭敬敬的跪倒在项云都面前叩头,口称父皇。
项云都淡淡的挥了挥手:“起身吧,站在一边。”
三个皇子闻言,都恭恭敬敬的站在的旁边,不时瞥向御阶下面的相国成愈,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承天殿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须发皆白的大司马屈辛拄着一个拐杖,在一个屈家后辈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承天殿,老头子走到御阶下面,就要放开拐杖,下跪行礼。
项云都摆了摆手,微微叹了口气:“罢了,大司马比朕还要长上一辈,不必行这些虚礼,毕甲,去给大司马搬一把凳子过来。”
大司马屈辛,是从前大将军韩当的业师,而韩当是与项云都一起长大的玩伴,论起辈分,屈辛的确比项云都高上一辈。
眼见众人都到齐之后,项云都淡然道:“毕甲,把这封赵七的信,给他们都看一看。”
毕甲恭声称是,然后双手捧起赵显的书信,交到了已经坐下的大司马屈辛手里。
大司马草草的扫了一眼,脸色微变,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此是意料中事,只是没想到这位肃王殿下如此心急。”
见屈辛看完了,毕甲又把书信捧到了相国成愈面前。
这位相国大致看了一眼,也是脸色大变,双手拢进衣袖里,默然无语。
紧接着,是三位皇子。
三位皇子看过之后,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一样。
二皇子项仪咬牙切齿:“早知今天,当初无论如何也要把赵七留在郢都,或者干脆一刀把他杀了”
这句话是纯粹的废话,六皇子项陌也是脸色铁青。
“这赵七好生嚣张,他们南启刚刚打了北齐,现在能剩下多少能耐他要来打,便打就是,咱们项家怕他怎的”
唯独大皇子项歧,微微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看完了这封书信之后,坐在龙椅上的项云都缓缓开口。
“朕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骂赵显几句便可以了事的,朕是要问一问你们,咱们大楚,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天元皇帝声音低沉:“你们不要以为赵七是在吓唬你们,他们南启打下北齐,只用了不到两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