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叶婉柔虽然也很生气,可它终究要比叶婉雪好得多,他并没有拿房间里面的东西发火,而是在那里站着。
大夫人来到了女儿的房间看见女儿的面色有些难看。
“是不是今天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大夫人一进屋,立马就开口问道:“母亲你没说错,确实是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大夫人笑了,“是因为刘清歌吗。”
叶婉柔并没有反驳,点点头,“就是因为刘清歌!”
“女儿你放心吧,刘清歌嚣张不了多长的一段时间了。”
大夫人心里面清楚,坤哥答应过她的事,绝对会说到做到的,所以他早就把这个事情交在坤哥的手上,他也相信坤哥一定能够说到做到。
看到母亲如此的自信,叶婉雪也不知道母亲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女儿就相信母亲,相信母亲一定能够把事情办好。”
大夫人看见女儿如此的听话,很是满意的点头,“放心吧你不用担心母亲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叶婉柔有些困惑,母亲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
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担心的是什么。”
大夫人眉宇间布满了愁容,“我在担心二夫人要找我的麻烦。”
叶婉柔轻哼一声,“二夫人来找你的麻烦,母亲,你是不是太给他面子了,你千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呀。”
叶婉雪一直以来都没把二夫人放在心中,现在听到了母亲所说的话,觉得母亲所担忧的事完全就是没必要的。
大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具体的事情,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母亲知道了,你好生的休息吧母亲回去了。”
叶婉柔有些奇怪,今日的母亲,怎么与往常完全不一样,难不成是出了些什么事。
叶婉柔想的一点都没错,第二天的时候,他刚刚吃过早饭,竟然有人来她的院子叫他了,而且来人不是别人,这是老太君院子里面的人,所以叶婉柔有些奇怪。
不过老太君叫人来叫他,他当然是不可能说一个不字老老实实的跟着下人前往老太君的院子。
可等他来到了老太君的德福苑,发现德福院里不光只有他一人,母亲也来了,就连二夫人还有叶婉雪也来了。
特别是叶婉雪,站在了一旁,见到自己去的时候,叶婉雪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叶婉柔也不管,来到了老太君的身边,给老太君行了一个礼。
“孙女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面上的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什么太过于高兴和悲伤,听到她请安,只是嗯了一声。
大夫人看见女儿,对着女儿招了招手,示意女儿到她的身边去。
叶婉柔也不太清楚,不过乖乖的走到了母亲的身边,然后在旁边站好。
老太君抬了抬眼皮,看了下面坐着的人,轻咳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道:“既然人都已经来齐了,那你们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二夫人一听,率先就站了出来,“母亲,儿媳想和你说的事,儿媳嫁到这里面来这么多年,府里面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大嫂来打理,想来这么多年,大嫂应该也是很辛苦的吧。”
大夫人站在一旁,听到二夫人所说的这些话语,早就已经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小贱人,话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想把权利给抢过去吗。
可是,也要看一下他愿不愿意。
“二弟妹,我知道你非常的勤快,而且你也想帮大嫂的吗,可是你应该清楚,咱们家里面的规矩,一般都是大房掌家。”
二夫人心里面的小九九,大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二夫人得逞呢。
“大嫂,看你说的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你也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弟妹想要帮一下你,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是要感谢弟妹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反正言下之意就是,有一个人想要掌家权,而有一个人又不愿意让权。
老太君坐在主位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可是只有老嬷嬷心里面清楚,老太君并没有睡着,此时的老太君是心情万分的不好,老太君早就和他说过了,家里面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总会来找麻烦的。
刚开始老嬷嬷还在劝着老太君,不要想这么多,家里所有的人都很懂事听话。
可今天看见大夫人和二夫人在这里吵,他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犹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了。
所以老嬷嬷感觉到,他还是不能和老太君比的,他不了解里面的这些人。
一旁的叶婉柔,他也把母亲和二夫人说的话听得真切,听完了之后,他心里面也是万分的愤怒。
母亲昨天还在和他说,他以为母亲是在开玩笑,可当他今天真正的听到了,才知道母亲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二夫人真的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是怒火中烧,“婶婶,没想到你心中竟然有着这样的想法,你明明知道,这么多年,都是我的母亲在掌管着家里的所有一切事物,而且掌管的非常好,老太君也很是满意,为什么你这次要出面来阻拦。”
叶婉雪一听,他可不高兴了,两个母亲在那里吵,他到一旁规规矩矩的站着。
可现在叶婉柔站出来了,两个人欺负他母亲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愿意。
当然立马也开始跳了起来,“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母亲之所以这么说,那也是想帮一下大伯母分担事务,你应该要感谢我的母亲,你不光没感谢我母亲,还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大姐,你这是何意思呀。”
叶婉雪的话音落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因为叶婉雪这话说的很是清楚,就是打算要把这件事情赶上了,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