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他受到的惩罚?”
肖阳脸上的那玩意的笑意更浓,冷笑了一声,“他上一次被砍断了右手,是他上一次得罪我的惩罚,而这一次,是他做的不该做的事情的惩罚!”
闻得此话,彭良超的双目睁大,好似没有眼眶,目光不住地闪动着。
他此时此刻已能明白为何肖阳会对彭秋来下如此的重手,都是因为彭秋来背着他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在彭秋来被砍断了右手的那一天,他明确的警告过彭秋来不要去招惹肖阳。
他着实想不通,素来对自己极为顺从的孙子为何在这一次却不顾他的告诫?
彭良超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的屏幕,画面之中的彭秋来满身的伤痕,而媚柔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鞭打,每一次的皮鞭击打在彭秋来的身上都爆裂出令人胆寒心惊的声响。
仿佛每一下皮鞭抽打在彭秋来的身上,更像是抽打在彭良超的心里,使得他的心抽痛着。
彭良超的双眼微微的泛起了红润,话音之中夹杂着哽咽,“肖先生,我孙子做错了什么事情我这个做爷爷的来承担,希望你可以放了他!”
“承担?你打算怎么承担?”
肖阳的眼中含笑,意味深长的问道。
彭良超合动着嘴巴,一时之间难以回应,他低下头去,沉吟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你想要我们彭家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彭良超从未这样做过妥协,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去保住彭家优秀的血脉。
肖阳的身子向后一仰,背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翘起了腿,眸光深邃地看着面前的彭良超,然后讥笑了一声。
“呵呵,你该不会以为我像其他人一样把你们彭家放在眼里吧?”
以肖阳现在手中所掌管的宁家的商业,以及薛天罡主动送到了他手中近半的家产,还有锦凰市的迈药制药公司的源源不断的丰厚的收入,另外还有其他的小产业……
这些所有的全部加在一起,比起彭家的产业来说,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意思是今天我的孙子非死不可了?”
彭良超满面的冷色,双眼凝视着面前的肖阳,厉声质问道。
他已然听出肖阳的言语之间并没有任何打算放过彭秋来的意思,索性也不再那么卑微的去恳求。
肖阳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打好了棺材等着给你的孙子收尸吧!”
“肖阳,你可不要做得太过分!你要记住,这可是在帝都,就算你拥有流沙组织又能怎么样,我绝对会让你和所有的人给我的孙子陪葬!”
彭良超的话掷地有声,一字一顿,散发出无穷的凌寒之意。
肖阳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彭良超的双目圆睁,目光如同两柄利剑一样,透着无穷的凉意。
“我们走着瞧!”
说罢,彭良超一甩手,双手背在了背后,气冲冲的走出了别墅。
他回到了车内,看着手机屏幕的画面之中的彭秋来,老泪纵横,而在那份感伤之中所显露而出更多的则是对肖阳的强烈的仇恨。
困在那不知名的小房间之中的彭秋来的气息微弱,性命早已是游走在生死的边缘,而他的手腕之处的鲜血越流越少,仿佛体内的血液都将要流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