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老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而后忧心忡忡的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他虽说再长空道师的面前已经表态,绝不会再插手天门道之中的事情,可是一旦天门道有难,他作为天门道中的一份子,又怎能袖手旁观?
“道师,我随你一同前去!”
白玉堂平和的说道。
空虚老头的目光应声看去,感激的说:“那就多谢白先生了!”
肖阳和乌兰两人也随着空虚老头一同到了操练场。
那操练场早已是人满为患,彼此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乱渣渣的如同一群乌鸦。
长空道师站在高台之上,神色镇定,高声喊道:“大家勿要慌张!”
“大师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总不能这样被蒙在鼓里不是?”其中一弟子开口问道。
“就是!我们怎么说也都是天门道中的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也太拿我们当外人了!”
……
其余的弟子纷纷的附和,一时之间,又再次吵嚷了起来,完全无视了高台之上的长空道师。
长空道师忽然吼斥道:“你们还想不想知道?”
此话一出,操练场顿时鸦雀无声,犹如死寂。
长空道师又继续说:“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再瞒着你们,天门道正遭遇数千年的浩劫,而这次能否挺过难关,尚且是一个未知数!至于你们其中的各位,想要留下与天门道共存亡的,我自然是欢迎,而想要离开的,我也绝不阻挠!”
高台下的弟子彼此面面相觑,只是以眼神相互交流,一言不发。
而他们之中的人心里都清楚,长空道师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离开之后要再想返回天门道,那是绝无可能。
“肖阳,你说天门道这一次能挺得过去吗?”乌兰饶有趣味地发问道。
肖阳被问的一愣,不知乌兰这个家伙为何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他现在就连天门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又如何给出判断?
他摇了摇头,简明扼要的说:“不知道!”
“你可真没趣!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畅所欲言,大胆的预测一下!”
乌兰这幅性格可是生怕事情闹得不大,而且她在天门道这地界丢了颜面,心里可是巴不得天门道出一些乱子。
肖阳闻言过后,眼珠一横,余光瞥了一眼乌兰,没有去理睬。
白玉堂目光不错的一直盯着高台之上的长空道师,而后低声同身旁的空虚老头说:“道师,这次的事情要是由长空道师去应付,怕是解决不了!”
空虚老头讶异的问道:“白先生,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长空道师此时的心性已乱,而这件事情又关乎着天门道的存亡,由他去定夺此事,怕是到时不止误了天门道,而且还害了他自己!”
“这怎么可能?”空虚道师不可置信的说,“我大师兄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修为的心如止水,早已不为外物所累,又怎会心性乱了呢?”
“道师,可否与我试一试?”白玉堂笑幽幽地说。
空虚老头知道白玉堂的能耐,也不敢轻易的去否认他所说的话,犹豫了许久,才狐疑的问:“白先生,您想要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