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的面庞之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而站在其面前的孔庙棂,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像是将要从喉咙之中跳出来一般,额上的冷汗更是连连,顺着其面颊滑落而下,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二长老,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为小的了!小的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又何必如此的紧张?我又没有怪罪之意!”
听闻得此话,孔庙棂这时心中才恍然,二长老所问起的事情并非是他在背地里投靠于大长老的事,心中也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而后说道:“二长老,那小的就斗胆说一说!”
他端倪着二长老面庞之上的神色,瞧见二长老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才放心地说道:“眼下在仙界之中,能够在背地里对二长老您搞动作的,怕是也只有一个人了!”
孔庙棂尽管没有明说,也没有提起大长老的名讳,但是他与二长老两人心知肚明,他所说的人正是大长老。
二长老闻得了此话之后,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然,沉声说道:“那你可知道他会这样做?”
孔庙棂听得此话,一脸的懵逼,一下子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二长老是否知道他在背地里所做的事情,他的背后腾然一股冷气升起,浑身都不由自主的一颤,话音颤抖的说道:“小的……小的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慌乱不已,双脚发软,双膝一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了二长老的面前,而后话音之中夹杂着哽咽的声音,略带哭求的说道:“二长老,小的对于您可是忠心耿耿!这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哪怕是您让我把这条命都交到您的手里,小的也绝不会有半点的怨言!”
二长老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两只手负在身后,在孔庙棂的面前缓缓地踱了两步,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跟随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要以为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一概不知。你想要投靠大长老,我也绝不拦着,不过你要是敢在背地里对我搞什么手脚,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孔庙棂的浑身的汗毛颤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仿若没有眼眶一样,瞳孔之中溢满了惊骇之色,惊恐无比的看着二长老,而其阖动着嘴巴,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他本以为自己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是这世间的纸里又怎能包得住火?何况二长老在这仙界之内的眼线甚广,这仙界之内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立即有所耳闻。
二长老眼眸向下一垂,视线向下看去,目光落在了孔庙棂的身上。
而孔庙棂的双眼正迎上这两道冰寒的目光,浑身犹如通过了一道强力的电流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吞了一口口水,怯生生的说道:“二长老,小的……小的是一时被猪油蒙心,所以才做出了这样对不起您的事,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小的这么多年效犬马之劳的份上,放过小的这一马吧!”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自古以来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飞禽则良木而息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二长老笑幽幽的说道,不过在其面庞之上却隐露出些许的寒气。
使得孔庙棂不敢去简单的相信二长老所说的话,更不会相信以二长老的脾气秉性,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
他仍然跪在地上不起,而后连连的向着二长老磕着响头,哭声的哀求着,“二长老,您要惩罚小的就惩罚吧!小的绝没有半点怨言!”
“呵呵,之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只不过你要帮我去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