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州牧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并没有将此事声张,而是将几位官员都叫了过来,又对谢君楼两人道:“两位殿下,下官有事要禀报,还请借一步说话。”
随后,洛阳州牧就将凶案现场,彻底封锁了起来,并将落棠的尸体,交给了仵作查验。
若是让仵作查验,就势必要解剖尸体,燕家主夫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为了找出真凶,还是忍痛,让仵作检查女儿的身体。
红事变成了白事,陈刺史将宾客遣散,又命人将红绸摘了下来,挂上了白幔,整个陈家,都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几个人来到了偏厅之中,洛阳州牧正要和谢君楼禀报,却见谢君楼抬了抬手:“无需禀报了,本世子已经知晓发生了何事。”
呃
洛阳州牧愣了一下,想起谢君楼武功绝顶,便也觉得不足为奇了,随后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其他几位大人。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几位洛阳官员全都震惊不已,全都从座位上惊站而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充满了惊恐和震惊。
燕家主夫妇更是颤抖不已地开口:“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以为,只有他们的女儿被人所害,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家的女儿,也被贼人挖了心肝,剥了脸皮。
洛阳太守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呢喃:“手段如此令人发指,到底是何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不成,是采花贼干的”
洛阳州牧胆战心惊地猜测,根据报案人描述,几位受害者,全都是十六岁到十八岁的年纪,都是尚未出阁的女子。
而且,容颜在洛阳城女子之中,也非泛泛之姿。
燕明殊觉得这件事很是匪夷所思,唇角下扬,勾出了凌冽了弧度:“几位受害者,都是出自哪些人家”
洛阳州牧语气凝重地说:“全都是洛阳城中的名门望族,而且,全都是尚未出阁,年纪不超过十八岁,在两个时辰内,被人所害。”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连害了六位女子,除了江湖中人,也无人能够做到。”
而且,府衙的人去看过凶案现场。
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受害者也未曾挣扎过,除了江湖人,能在重重护卫之中,杀人挖心,想来,也无人能有这般神通了。
洛阳州牧继续猜测道:“或者,这是一起多人作案的行动。”
如果凶手只是一个人的话,到底是何许人也,才能够在短短两个时辰内,连续杀害了六个女子。
所以,洛阳州牧觉得,很有可能是多人作案。
可如果是采花贼的话,为何要挖人心肝、剥掉脸皮呢
洛阳太守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谢君楼:“下官也是这样认为,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谢君楼微微蹙眉:“受害者都在花样年华的年纪,且尚未出阁,凶手对女子的脸皮,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
“至于心脏”
他曾经在刑部查看档案的时候,了解到前朝出现过类似的案子,便是有妇人为了保持容颜青春,会去挖未出阁女子的心脏。
以女子心脏入药,可保持青春貌美。
谢君楼觉得,此次多名女子被害之事,杀人动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