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这丫头,老实说。又到哪里去偷学去了,你胆子倒也大。这个办法,就连我都不敢用。稍有差池,景明帝当场就驾崩了。你不会是希望他早点儿死,故意的吧。”
苏景雯白了他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
“别瞎说,谋害皇上可是死罪。这个方子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让皇上活的时间长一点儿的办法了,虽然狠了点儿,但是奏效。而且只要把握好每味药的量,没什么问题。”
叶肆挑了挑眉,这话说的是没错。这个法子他也知道,只是没用过。这个法子还是从温山上,师父给他的一本古老的医书上所记载的。
那时候他还专门在动物身上试过,可是都没成功。这个丫头怎么就那么有把握呢?想到这里,叶肆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这法子是他在温山上的时候看到的。距今都已经好多年了,苏景雯又没去过温山。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遇到了隐世的高人?
“你等等,这个法子我只在温山上见过。你又没去过温山,你怎么知道的?”
苏景雯想了想,原来叶肆是在纠结这个问题。随后告诉叶肆说,她之前去金兰和仲文的事情告诉了叶肆。
叶肆恍然大悟,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没有一句是说仲文好的,还问苏景雯国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
要是说了一定不能相信什么的,苏景雯看着跟个老孩子一样的叶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师兄弟之间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都这么记恨对方。
都想要压对方一头,苏景雯摇了摇头觉得有些聒噪。随后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说要研究一下药方,谁知叶肆竟然跟在身后。
有一些药材已经送到,苏景雯在规划的时候。叶肆再一边问东问西的,苏景雯有些郁闷。
“身为师父,你又看过。老问我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我当时不是失败了吗?还有我这叫不耻下问,接着说接着说。”
苏景雯只好耐着性子解释着,什么不耻下问。这态度,根本就像师父在敲打徒弟还不明说一样。
差点儿整得苏景雯都不知道对不对了,苏景雯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记得你那是不是还有个千年份的人参嘛?拿来。”
叶肆瞬间变脸,这个人参可是他收藏的。他搜罗了半辈子,手里也就这么三四个。虽不是什么无价之宝,可景明帝都是个将死之人了,用在他身上多可惜。
叶肆连忙摇头摆手。
“不行不行,这么宝贝的东西用在他这个将死之人的身上,太浪费了。”
“这样啊,国师之前让我给你带句话。你要是想知道呢,就拿人参来换。如果可以的话,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会考虑考虑将这个方子教给你。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就不吃亏了。”
因为苏景雯说的太快,所以叶肆还没反应过来。刚要答应,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臭丫头,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有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不叫教我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