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月啧了啧嘴,这话说的,瞅瞅。这告诉了他们什么道理,女人不能惹啊。
尤其是苏景雯这样的,不然她能想着法子弄你。女人太可怕了,南宫月此时十分庆幸和苏景雯不是敌人。
“行了你也别这幅表情,你那是没见君寒。他要用其损招来,可比我损多了。”
南宫月“咦”,了一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瞅瞅这两口子多损呢。
说罢也该办正事了,那就是如何从穆左彦的口中得知沈君翔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可是苏景雯又说不动刑,这就有点儿难办了吧。
饶是南宫月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办法能不用刑就能让人招的。南宫月看向苏景雯,问到。
“你不用刑,穆左彦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把他们的目的告诉你?”
“也不算用刑吧,我用的是针灸。而我这套针灸法比刑法更能让他体无完肤的情况下招供,可是它又不在刑罚之内,怎么能算用刑呢?”
南宫月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以后他可得学着点儿,毕竟现成的老师在这儿不学白不学。
主要是这副厚颜无耻,怎么就让他这么崇拜呢?
苏景雯和南宫月走进地牢,明人用凉水将穆左彦泼醒。穆左彦被泼醒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睁眼一看不要紧,发现自己正身处在牢房之中。而且被绑在刑椅上,穆左彦想要试图挣脱。
可是实在帮的太紧了,就在这个时候,南宫月和苏景雯走了进来。
“别费劲了,你是挣脱不开的。我劝你老老实实的说出沈君翔的目的和计划,这样一来你可以少吃点苦头。”
穆左彦看着眼前的苏景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回答苏景雯的话,而是反问苏景雯。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难不成把你给打瞎了?”
苏景雯想了想,不应该啊。初一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难道是把脑子打坏了?怎么还在这说胡话呢?
“你若是苏景雯,那上京的那个是谁?”
苏景雯这才明白穆左彦所说的是谁,随后意味深长的说。
“哦~你说那个呀,不怕告诉你,那只是我用易容术找的一个替身罢了。现在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沈君翔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那些衣服是用来做什么的?以及沈君翔的其他计划。”
穆左彦冷笑一声。
“你觉得我会将这些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