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君寒等人成功到达上京,沈君寒和苏景雯顾不上休息,直奔骆府。
景明帝得知之后并没有怪罪他,也知道两人是太挂念孩子。便先表彰了一下,随后发了些奖赏。
还有一些给承欢的,毕竟那可是他的孙女。
庆功宴开完之后也就没了什么事情,可就在这天,沈君寒却突然上了一份奏折。
景明帝十分好奇的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让成王来见朕,就说朕有事要与他商议。”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君寒就到了御书房。景明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奏折。
“北郊匪患猖獗?你可有依据?又从何而来?北郊乃是荒地,无人居住,亦无人耕地。不过是几座大山而已,要说真有什么,那便是南郊景明的龙脉。可朕从未听说北郊有山匪啊,你这……”
沈君寒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接着说道。
“其禀父皇,儿臣从沪河以北回来之时,便走的北郊的官道。路过当地,曾让人前面探路。却不想发现匪患猖狂,不仅抢了官兵。还强抢民女打家劫舍,经过调查发现这一问题存在许久。”
“而之所以一直以来没人上报,完全是因为那里的山匪太过猖獗。就连当地县官都不敢招惹,甚至有县官被其威胁。时间长了之后,便有官匪通。自然不会上奏朝廷,表面上平平静静,实际上却早已成了贼窝。”
沈君寒将周边的百姓说的要多惨有多惨,景明帝听了之后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北郊离上京虽远,却也不是很远。
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等地方,他却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这就有些荒谬了,可他若说沈君寒撒谎,又没有证据。
因为他想不通沈君寒的目的,主要是沈君翔前不久便申请了在北郊开荒的事项。现在时间不长不短,从出征开始到现在。
足足将近三月,若是有什么山匪。难道沈君翔还会隐瞒?景明帝觉得不可能。
这件事情沈君寒回来之后想必也知道了,可见沈君寒如此坚持,不管景明帝如何说。沈君寒还是要去剿匪,这就让景明帝有些为难了。
难道是他们兄弟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作为一国之君,最不愿看到的便是兄弟相残。难道沈君寒已经变了?
景明帝拿不定主意,沈君寒见景明帝迟迟不肯同意,便说。
“父皇,儿臣知道您可能有些不信,毕竟北郊平安多年尚未听说此事。再一个则是因为瑞王在北郊一带开荒,可是儿臣所说句句属实。”
“林老大统领与儿臣一同回来,您若不信,便可问问林老大统领。而且并非儿臣针对瑞王,瑞王没事,自然是有原因的。他身为王爷,与县官不同。”
“就算那山匪再猖狂,也万不敢在皇子面前嚣张。自然是避开了瑞王开荒的地方,且比之之前更为收敛。官匪相通,瑞王又高高在上。父皇还觉得不可能么?”
景明帝犹豫了,沈君寒说的不无道理,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如此。
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他身为一国之君,哪怕是一方百姓,但凡是在他景明的国土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