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还有些不缺人,连着几个看笑话的妇人也很惊讶。
大夫愣住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这下惨了,他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
“您……您真的是成王妃的师父?”
“是啊,这是我乖徒,也是唯一的一个乖徒弟。快跟师父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弄得孩子没事吧,不行我底给你把把脉。”
说着就要上手给苏景雯把脉,苏景雯不着急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她早就给自己把过脉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镇定自若的。
她可以开玩笑,但是她不会拿她和君寒的孩子开玩笑。
“哎呀,我这是赏花呢么,结果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掉到水池里了。还好孩子没事,但是这个大夫非让我喝什么安胎药。我就信得过你,师父你快给我看看。还有这药,也好好看看。”
“有这事儿,快我看看。”
说完就给苏景雯把了把脉,确定好没事儿之后点了点头。
“什么庸医给你看的,哪里要吃什么安胎药。孩子好好的,就是你受了点儿风寒。喝点儿姜汤就好了,我看看这药。”
叶神医一发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大夫一听叶神医要看药立刻慌了。
脸上的神色不太自然,准备开溜。
“额,是,叶神医说的是。是我诊错了诊错了,不用吃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药在苏景雯手里,拿是拿不出来了。能开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他想走苏景雯还没说让他走呢。
“等等,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等我师父看完药再说。”
说完把药一递,叶肆古怪的看着两人看了看药。皱了皱眉头,又闻了闻,神色更加难堪。
“胡闹,这药是谁给的。好狠的心,这药要是喝了你这孩子还能在就怪了。这药是谁给的,给老夫站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谁要害我的乖徒儿。”
“今日在场的谁都不许走,有一个算一个。要是不给老夫个交代,老夫就让景明帝给老夫个交代。还有推我徒儿入水的,最好主动站出来。”
叶肆眉毛一竖,非常愤怒。沈君寒拿苏景雯当宝贝,叶肆何尝不是。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他叶肆的徒弟也是别人可以欺负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没一个敢说话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都知道叶肆的身份不好惹,真要追究起来谁也没那个面子。是以有人宁愿得罪梁静,也不愿意得罪叶肆。
这不就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了,指着梁静就说。
“这个不管我们的事,叶神医是……是瑞王妃推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我们没……”
梁静投来不可思议的眼神,妇人瞬间就没有刚才的气势了,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没有。
叶肆转头看向梁静,梁静心里咯噔一下这种飞来横祸怎么就让她摊上了。
“你就是瑞王妃?就是你推我徒弟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