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审问之后,陈扉依旧兜兜转转不肯说实话。
沈君寒之前查过背景,此人经常四处奔走。替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这次的事。
再比如走私运酒等,还曾在凉州杀过人。原名叫陈尔,后隐姓埋名陈扉。
还曾偷别人家的孩子卖,其中唯一的背景就是在潞州城做知县的表舅。此番前去潞州也是去投奔知县亲戚,可是半路就让人给抓了回来。
面对这样的人,即便是用刑。沈君寒也自有交代,见陈扉油嘴滑舌也不废话。
“二十种酷刑,本王觉得刚好够你的二十种罪责,你要是能活着挨完本王可以考虑放你出去。不过也只是考虑,其他的要看本王心情。”
随后一挥手,便离开了审讯室。沈君寒走了没多久,审讯室里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叫声。
一次两次三次,陈扉自小就没吃过这种苦头。没过多久就疼晕了过去,再醒来等待他的只有一句话。
“你最好老实交代。”
“官大爷们,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交代什么呀?”
“好,嘴硬是吧?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命硬。兄弟们,今儿轮到第几个了。”
“大哥,才第三个。我倒是挺希望他不说的,毕竟我还从来没见过谁能撑过二十种刑法的。”
陈扉一听瞬间崩溃了,连忙求饶。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正准备动刑的人冷哼一声,早这样不就行了。
“等着吧,现在的人真是的。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受些皮肉之苦才肯老实。”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君寒就来了。沈君寒面若冰霜,陈扉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面无表情才是最可怕的。
而且看他的样子就像是,看死人一般。陈扉打了个寒颤,随后说道。
“其实这事儿,还要找我那个潞洲城的知县表舅。那天,他突然来了一封信,让我去潞州城找他,说有一单大生意。我就去了,听完他说的内容之后,我就答应了。毕竟以前我也没少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儿,这种小事儿对我来说简直太容易了。”
“于是我就找了凉州城那边儿的朋友,然后找了小六子他们几个。因着钱比较多的原因,我记得当时问过表舅。他只说这是经常里面的一位王爷交代的事情,让我不要办砸了。”
沈君寒问到。
“你可知是上京里的哪位王爷?”
“这……,这我当时也没听清。”
“可是瑞王爷!”
陈扉一听,随后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点了点头说道。
“对,对对,是有这么个字儿。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就……王爷,您看我这都招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沈君寒接着说道。
“放了你可以,但是本王怎么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证据在哪里?”
“这……这当时都是口头传达,你要问我要证据证,这……我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