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抱起白苏走出院子,他要去找陈雄讨个说法。
“快看,宁采臣那秃驴出来了?”
秃驴?
宁采臣听到声音是从院子对面客栈的二楼传来。
一个健步,宁采臣踏上二楼,一拳将那个说自己是秃驴的人轰出客栈,落在大街上死活不知。
宁采臣轰飞那人后,大喇喇的坐在一张空桌上:“小二上酒!”
“大师好大的火气,还是喝茶吧!”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拿着一只金笔,在宁采臣旁边的桌子坐下。
书生金笔一挥,桌子上的茶杯飞向宁采臣。
宁采臣伸出手掌,茶杯立刻在眼前停下,手腕再轻轻一转,装满茶水的茶杯稳稳停在手心,一滴不露。
“金笔书生吕梁?”周围的人看清书生的模样,立刻有一批人走下二楼。
“你才大师,你全家都大师,老子哪里看着像和尚!”宁采臣把茶杯扔回给吕梁。
吕梁接回茶杯,手臂突然一阵抽搐,茶水撒了一地,心道好强的内力。
“不喝茶那就喝酒!”又一个长着络腮胡,满脸黢黑的中年男人在宁采臣旁边坐下,桌子上的酒壶飞向宁采臣。
“铁面判官宋懦?”
又一批人走下二楼。
宁采臣接过酒壶,复又扔回给宋懦:“不是朋友敬的酒我不喝!”
宋懦接回酒壶,本就阴冷的脸更加阴沉了。
“那美女敬的酒哪!”一声酥媚透骨的声音传了过来,说话的女子摇晃着雪白的大腿走上二楼。
“黑娘子元池?”
明明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二楼的人却仿佛避如蛇蝎,纷纷走下二楼,还有跳窗跑的,生怕走的慢了。
此刻偌大的二楼就剩宁采臣、吕梁、宋懦、元池四人。
元池走向宁采臣,丰腴的翘臀坐在桌子上,抬起腿,分叉的裙摆滑落,漏出修长雪白的大腿。
元池一条腿踩在桌子上,一条腿搭在宁采臣的腿上,然后倒了一碗酒,弯腰递给宁采臣。
元池的身子弯的极低,宁采臣接过酒碗的时候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她衣服里的那一抹雪白。
宁采臣笑着接过酒碗:“美女敬的酒可一定要喝!”
“嗷呜嗷呜嗷呜”
宁采臣正准备仰头喝下碗里的酒水,怀里的白苏突然朝宁采臣大叫。
“呦!弟弟养的小老虎这么凶呀!”元池笑着将手伸向宁采臣怀里的白苏。
宁采臣面色一冷,大喝道:“别动!”
元池脸上的笑容一僵,收回手,复又继续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弟弟不是说美女敬的酒一定要喝吗?”
“你太丑了?”宁采臣把酒碗放在桌子上说道。
“你说什么?”元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有人说自己丑?
“你太丑了!”哪知宁采臣又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还有,别用你那做作恶心的语气跟我说话!”
元池仍是一脸的的不可置信。
此刻吕梁却是在一边嘲笑道:“黑娘子,媚术不管用吧!”
宋懦也是一声嗤笑:“早说了直接动手,你偏要多此一举!”
元池确是不信邪,还想继续试试,此刻面色一冷,带着讥讽的语气:“你不会不敢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