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侄儿最近在练拳?”宁康最先打破尴尬,向宁采臣问道。
“不错!”
“练拳做什么?”
“平意不平之事!”
“何谓意不平之事?”
“你说哪?”宁采臣突然停下吃喝,看向宁康。
“这······这······这·····”宁采臣突然抬头望向宁康的眼神吓了宁康一跳,结巴道:“快······快给侄儿倒酒!”
两个泼皮拿着酒壶向宁采臣走来。
“哈哈哈,无需倒酒!”宁采臣双手一推,两个泼皮哪里吃得住宁采臣现在的力气,被推得飞出去好几丈,直直撞到墙上才停下来,然后跌倒在地,躺在地上痛的“哎呦”直叫。
宁采臣又双手接过酒壶,两只手一手一个,仰起头来,两道水流直入嘴中。
两壶酒瞬间见底:“哈哈哈!好酒!痛快!再来!再来!”
从宁采臣击退两人,到喝光手中的两壶酒几乎就是瞬间的事情,众泼皮都来不及反应,更是被宁采臣的豪迈吓得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动手,快动手啊!”宁康早已吓得躲在一边,见众人还不动手直骂道:“都干看着干嘛!这些天白养你们了?”
众泼皮没办法只得动手,还得靠着宁康吃饭那,全都向宁采臣冲来。
宁采臣扔出手中酒壶,两个酒壶分别砸在两个泼皮脑袋上,泼皮的脑袋瞬间开花鲜血直流。
然后宁采臣运起金刚伏虎拳,一拳一个,转瞬间好几个泼皮又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泼皮哪里还敢动手,一个个全都跑出客栈,躺在地上的泼皮见状也不哀嚎了,也全都跑出客栈。
“哈哈哈,原来全是些纸老虎,自己方才竟然会被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吓到!”宁采臣大笑着说道。
宁康还在店里,不知是太胖了跑不动路,还是这里是他的客栈担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哦!二叔!你还在啊!”宁采臣转身走向宁康,顺手拿起餐桌上割肉的小刀。
宁康此刻已经吓傻了,跌坐在地上,还见宁采臣拿着刀走向自己,大叫道:“侄儿,侄儿,你不能杀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我都已经放过你了,你为何还要来对付我哪?”宁采臣手中的刀子已经抵在了宁康的脖子上:“你这样待我,又何曾把我当成你侄儿?”
宁康被刀子架在脖子上此刻已是吓得面无血色,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采臣,采臣,不要杀我,大哥了给我四百两银子,这里是五百两银票,还多一百两,给你······给你······全都给你!只求你不要杀我!”
宁采臣接过银票,叹了口气:为了这么点银子,亲叔侄两竟然闹成如今这般模样!
是啊!区区银子,宁采臣现在还不知道,这世间多少人就是为了这区区的银子,父子反目,兄弟相仇,人活一世最离不开的就是这黄白之物。
宁采臣盯着宁康的眼睛问道:“我可曾对不起你?”
“没有没有,是我对不起你,你从小帮我干工,我不仅不给你工钱,还不给你饱饭吃!”
“那我爹可曾对不起你?”宁采臣又问道。
“不曾不曾,是我对不起大哥,一次又一次把他给我做生意的钱赌输掉!”
“那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宁采臣再次问道。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见钱眼开,二叔给你道歉,二叔给你磕头。”宁康说着就要向宁采臣跪下。